霍言把这份资料收好，又去找老师询问了更多相关细节。见他对交换兴趣老师还意外的，觉得他刚拿了奖，在国也能有很好的发展，急着继续去国外交换有奇怪，不过还是给他拿了更多详细的资料，让他能了解得深一些。

他昨天穿着这衣服去兼职，夜里去那奇奇怪怪的清吧里走了一圈，还到墓园去坐了半天，自己都觉得脏得慌，不洗个澡实在很不舒服。霍言拿着手机去衣柜里翻了套睡衣，正准备开门去浴

事要谈，等霍言时到了办公室才发现，被喊来的不止他一个人，除了并不意外会现在那里的江声以外，还有两个面熟的同学。

霍言，他又问：“阿笙说你要把车开过去给他，我以为你还得晚呢？”

“对了，”江声突兀，“你不是和……在一起吗，如果去交换，是不是有不合适？”

霍言还真不知，和学生会江声不同，他一直游走在集边缘，没什么事别人也不会主动联系他。这些都不重要，倒是江声说的欧洲交换一年让他还兴趣的——上次去了米兰和佛罗萨，他对那边的风土人还蛮有兴趣，想再深了解，这也算是个机会。

霍言，把资料收好，：“那我就先走了，谢谢老师。”

和许瑶笙和好后，他看起来比昨晚好多了，整个人神采奕奕，说话语气都不一样。霍言跟他简单聊了两句，问他知不知老师让他们来有什么事，江声诧异：“你不知啊？我前几天就听说了，有几个交换名额，去欧洲一年，今天就是找我们来问意向的。”

其中一个也一起去了意大利，抬手小小地和他打了个招呼，江声则表现得络多了，直接过来和他说小话：“来了？”

把领的一堆资料放回家，霍言想着顺便收拾一之前搬过来的书，结果刚把箱从床底推来，俞明烨就给他发消息，问他有没有时间一起吃饭。

老师原本还想说些什么，见他好像有别的安排，最后还是让他走了。

为了不给霍言带来麻烦，他刻意模糊了俞明烨的名字，霍言正在看他拿来的资料，闻言也不抬：“不碍事。”

“在，”俞明烨，“你呢？在哪里？”

确实不碍事，江声不说他还没想到，这也能当作暂时和俞明烨分开的理由之一。

见他好像在认真思考，江声便不再打扰，去老师那里拿了两份相关资料回来，递给霍言一份，自己也随便看了看。他家里多少还算有家底，从小就经常往国外跑，要去国外学校留学也随时都能成行，常规说来是不需要这个机会的，而且现在有了许瑶笙，他也不想和对方分开太长时间——

“我在家，”霍言低看了自己穿了两天还没来得及换的衣服，想着去洗个澡再睡一觉，起来正好吃午饭，“你中午让人来接我，还是约个地方我自己过去？”

“你在杉市？”霍言打电话问他。

“交换一年回来正好赶上毕业，”他说，“你好好考虑，学校这边也会给一定的奖学金，经济上不用担心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