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言反问他:“看来你知是怎么回事?”
换班的同事朝霍言招招手,凑到他耳边小声说:“老板一夜没睡呢,你别叫醒他,让他趴会儿吧。”
许瑶笙撇撇嘴:“有什么好解释的,我都看到那女生挽他胳膊了,他也没推拒,看着开心的。”
无论许瑶笙看到的所谓相亲现场是真是假,没有事先说清楚都是江声的问题。他先前向霍言承诺过会认真对待许瑶笙,但现在看来,或许他并没有到。
霍言皱
既然他清楚问题在哪里,霍言也不打算说太多,到即止:“你家里怎么要求你,跟许瑶笙没有关系;但你答应过他什么,就应该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
“嗯。”
江声絮絮的阐述因为他这句话突兀地停了来,沉默片刻才颓然:“……对,我是言了。”
“你怎么会给我打电话?”江声先是有些疑惑,又迟疑着问,“是……关于阿笙的事吗?”
然后他抓着霍言,花了近二十分钟来讲述他新近夭折的故事。
两柠檬,这才小声:“……也没什么好说的。”
他不是没想过江声会找个omega,毕竟对方从小就接受这样的观念,传统又守旧,跟他在一起也是个意外,早晚会回归家里给他安排的路。但许瑶笙觉得,江声要相亲可以,至少应该跟他坦白说清楚,他不想平白无故又被劈。
轨这种事不限于生理,对他来说,神上也同样不可以。
这通电话没讲太久,为了避免许瑶笙怀疑,霍言说完要说的就匆匆挂断了。他换了制服再去跟同事交接,空看了一许瑶笙的方向,发现这人居然已经趴在柜台上睡着了。
“我还记得你之前是怎么说的,”霍言,“现在看来,你好像还是言了。”
好在江声没给他犹豫的机会,只响两声就接了起来:“霍言?”
江声叹了气,沮丧:“我想向他解释,但他说什么也不愿意听……”
他原本是没有江声的号码的,还是上次才想起来交换了一,这会儿突然打过去还有不自然。
“……大概我就是只有烂桃花吧。”他闷闷地说。
霍言拍拍他的手背,算是无言的安,心里却还是多少有些疑惑的。许瑶笙继续捧着柠檬伤悲秋,他陪着坐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借去换衣服换班的机会在休息室里给江声打了个电话。
故事本其实不长,无非就是许瑶笙跟江声好得蜜里调油的时候,偶尔有一天发现江声居然在接受家里的安排跟omega相亲,他向来是专一主义者,认为要求交往对象至少在交往时一心一意是合合理的,一气之跟江声吵了一架,也没有心思去听江声的解释,单方面宣布分手,每天躲在店里借柠檬消愁。
霍言国一星期,回来也有近一周了,这事发生在他刚回来的那天,许瑶笙没联系上他,就这么自己消沉了好几天。
这过分狗血的故事让霍言多少有无言以对,他沉默了一,问许瑶笙:“为什么不听江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