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很友好地搭在方怀肩膀上，就跟他聊天似的，循循善诱：

姜源忽然不说话了。

“是吗？”方怀仍看着剧本，不置可否地扬了扬眉，“我觉得不是。”

“我可以教你演戏，我

方怀：“……”

但和方怀相了一些时日，才对他彻底改观了。天赋是一方面，有天赋又肯努力是另一方面，很多人都不到他这个地步，酸都不好意思酸。

“他对你未必是认真的，你年纪这么小，太好骗了。”

化妆师已经收拾好东西离开，小小的休息室里，不知何时只剩了两个人。

“嗯。”叶于渊微一。

姜源那种温和又了然的笑，角带着一过来人的轻蔑，像是早就看透了什么：“你现在不懂。他说喜你，他有告诉边哪怕任何一个人吗？他有介绍给你他的朋友和亲人吗？有想要跟你公开吗？”

他看了方怀许久，微笑了一，说：“方怀，你要谈恋，有比叶总更好的人选吧。”

方怀。

“就算不说这个，你和他的差距太大，”姜源，“你工作十年赚的钱，都不一定有他一天赚的多。金钱和社会份不对等，现在恋期当然觉得什么都好，等以后呢？”

方怀翻剧本的手一顿：“什么？”

“没有吧，说不定还一直故意躲着媒不让拍，”姜源摊手，“因为他觉得没必要，你对他来说就是个小玩意，不需要他的生活圈。”

一开始剧院里很多别的演员，其实是看不上他的――有同行相轻的意思，而且，演话剧的很多都看不上演电视剧的量，觉得都是靠抠图替什么的，听说有人连台词都不背，直接念字母表后期音。

晚上这剧目的主演是姜源，他已经准备好了，走到方怀边和他最后一次对台词。方怀其实很姜源相的很不错，除了偶尔姜源会说一些奇怪的话。

姜源：“……”

不过也因此，方怀的步速度是飞快的、简直肉可见……他就像一株生命力旺盛的植，只要有阳光和，就会努力汲取着一切机会生长起来。

“这里停顿一，”姜源拿着笔直接在方怀剧本上圈，“大概两秒钟，灯会变暗。”

晚上八开始话剧演。这是一个很经典的剧本，方怀不是主角，是个角。

“我是他的男朋友。”方怀洗漱完来穿衣服，听着扬声里的声音，随，“对不起，今天睡晚了。”

不说别的，只要他到练习室，除了中午和家里人打一个电话，别的时候都几乎是不休息的，一句台词不过关，他能把那句从早上练到晚上，一般人早就受不了了。

“对不起，你是哪位？方怀是你什么人？”

晚上六，方怀在化妆和换衣服。

“他是――”

“你是演员和音乐人，你们两个人也没有共同语言。”

叶于渊垂着眸，注视着自己手指上的玉戒，淡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