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大人凑到一起陪梁淑仪打麻将,时洛则是缠着唐其深把约会统统补上。
以前还能见到她老老实实被唐其深压着背课文写卷订正错题,而现在,大佬似乎已经呈现了不住小公主的颓势了。
让时洛最生气的是,她没日没夜辛辛苦苦练了那么久的画,却仍旧比不过唐其深这个只是来玩玩,陪陪女朋友的班生。
还饶有兴致地走了个后门,拿了个培训班的上课名额,在她的座位边寻了个位置,一起学画画。
几天时间,兴奋地拉着他把衡市能玩的地方全跑遍,时洛还是个不安分的,有家不回,非要他带着自己上外开房。
唐其深:“先把卷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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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洛表面气他趁火打劫,背地里却忍不住笑,心里想着,居然还有这种好事??
时洛哭得懵懵的,没没脑被行在主卧,不许去旁边次卧串唐其深的门。
房是开了,可也只能盖着被纯聊天,时洛又磨人,新的一年,唐其深再次早早地恨上了“还没有十八”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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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班的人完全没有想到,那个已经死了一年多的吃瓜群,居然就在大家即将分扬镳的最后两个月里又死灰复燃了。
新的一个学期开始,意味着离考又更近了一步,时洛培训中心那边的课程负担越来越重,原本正值三的唐其深却因为早早保送无需上课,真真切切地信守承诺,陪她住到了新泉湾。
过了暑假,时洛就要升三,而作为三只剩最后两个月时间的唐其深,本不用再回学校上课,可因为时洛得日日到三中报,他便跟着回了学校。
课间的时候,时洛时不时地跑到楼上去串门,这回似乎比以前都要光明正大,甚至越发得寸尺。
二学期最后两个月,时洛那边的艺术课集训结束,学生们都得回到各自先前的中反攻文化课。
最后只得一直开着视频,等到时山海睡熟了,唐其深才轻手轻脚地摸回主卧,重新将小女朋友纳回怀中。
先是diss一遍这加起来五百平的大平层还比不上时洛以前一间卧室,说他委屈他女儿,不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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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其深这个人也不是个能吃亏的主,帮忙画可以,一张亲一。
又死死防着他靠近闺女,不许动手动脚,更不许同一间屋睡。
女儿已经早早被唐其深这个小拐到自己房住的时候,气简直不打一来。
没有王怡这个碍的人,时洛觉得这个年过得是她这么久以来最舒服的一个年。
班级里的瓜农们个个竖起耳朵。
好几回她玩心起了,一整个周末拉着唐其深腻腻歪歪,恋一时,补起作业来可是火葬场,几十张速写画不完,最后只得舍换作业,求着唐其深帮忙一块画。
离过年还有几天的时候,集训中心放了假,学生可以回家过年也可以选择留校,时洛自然是被唐其深带回了宁湾。
有唐其深在,时洛就没再回过那冷冷清清的宿舍,过了年满十八的唐其深以最快的速度拿了驾照,每天早起早餐,伺候她洗漱换衣服又陪她一块吃饭,而后车接车送。
今年过年,两家人凑到了一块过。
时洛直摇:“不想写
然而不能对气不能对女儿撒,那就只能拿这个从小定娃娃亲的准女婿开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