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会再有了。
在大霁国,像二公zi这般长相chu众,家世富豪的公zi哥,多是妻妾成群。从常理来说,二公zi这句话是不可信的,就像他嘴上要杀她,杀了一百遍,她也安然无恙。
可是……她好像又将他的话当真了。二公zi这句承诺,宛如一棵种zi钻jin她的心底,落地生gen。
二公zi现在是朝廷钦犯,尊贵的shen份跟着烟消云散了。这样一个gaogao在上的大人wu,跌落凡尘是有些可惜,但如此一来,他跟她就不再是云泥之别。
思及此,徐阿蛮又有些窃喜的。她也nong不清,自己是想当朝廷钦犯,或是不想。
都怪二公zi,把莫名其妙的mao病传染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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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林意致离开了,说要去灵鹿山见一见林季同。
他走之后,寸奔开始为接xia来的日zizuo准备,顺便给慕锦换了一张更加轻巧的轮椅。
初初,徐阿蛮提心吊胆。跟了二公zi就是一条不归路。
过了几天,见慕锦和寸奔悠然自得,她慢慢放xia了心。她将衣wu和绣盒收拾好,只等二公zi一声命令,立即亡命天涯。
这日,慕锦醒得很早。他搂住shen边的小女人,埋在她的发间。
这是无论什么香nang都无法媲mei的幽然女人香。
他温re的呼xipen在她的颈间,她yangyang的,迷迷糊糊地睁开了yan。
窗外落xia的仍然是浅淡月光。她打了一个哈欠,“二公zi好早呀。”
“今日皇上chu殡。”慕锦说得又轻又缓,似是han在唇边的字句。
徐阿蛮一xiazi清醒过来,连忙抱住他,拍拍他的背。
他喜huan她无言的温柔,“我们今天chu去走走,到京城送送他。”
秋风起,她贪恋他的怀抱。“二公zi,我都听你的。”
慕锦笑了笑,想将这小小的女人rou到心里去。“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这一个秘密,只有先皇、神官以及我知dao。”
横竖她已经知dao了二公zi的许多秘密,多一个少一个,她也还是朝廷钦犯,没差了。
“先皇的陵墓在另一座山。那是他自迁都以来,就开始为自己建造的陵gong。那里现在只葬了一个人。”
徐阿蛮猜chu了什么:“难dao是二公zi的……”
“嗯,是我娘亲。”慕锦说:“先皇的棺木xia葬以后,神官会布xia阵法,封锁陵墓。从此以后,无人能够jinchu。和先皇同墓而眠的,只有我娘亲。其他的妃zi,甚至现在的太后,都无法同葬在那座陵gong。先皇葬礼完毕,这事就不是秘密了。”至于皇太后会如何动怒,早不在先皇的考虑之nei了。
徐阿蛮问:“二公zi是何时知dao此事的?”
“在我那日往西埠关chu发之前。我当时觉得荒谬。皇上不过在御花园摔了一跤,却像是大限将至似的,讲起了陵墓。我回想起来,觉得先皇的死不是无迹可循。”
徐阿蛮瞪大了yan。
“他累了,想xia去陪我娘亲。皇族的命运便是如此,国大于家。先皇将江山社稷惦记在心,凡是威胁到他帝位的,他统统可以割舍,包括ganqing。”慕锦说:“我离gong之时,曾问我娘亲,要不要跟我一起走。我娘亲笑了笑,拒绝了。她那时虽然病了,可是,走chu皇gong,至少能在临终前享受一段自由的时光。她正是明白,先皇是一个真正的大政治家。她给予ti谅,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