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知了?”
她讨好地握住他的手。
他得起劲,“以后再被别人欺负,知怎么吗?”
慕锦又她的脸颊。“你不知?”
她只好。
“我发现了,你惹我生气,我就欺负你。欺负了气也消大半。”他看着她的脸。怎成歪脸也觉得她变好看了。“你是不是也发现了?”
她重重地。
慕锦说:“一天到晚被你气。有你在,我折了多少年的寿。”
“别二十了。我给你刻一个新的,笨笨。”慕锦三指捻起她单薄的腮肉。“我的女人只用数字排号。这个笨笨是独一无二的。讲好听的,就是唯一。懂吗?笨笨。”
那是不是可以放她回家?她心里这么想,不敢问。
二十两边脸颊鼓包包的,继续。
“可是,若是我见李姑娘就逃,岂不更令人生疑。二公要隐瞒世,应该是一如往常,佯装不知。我既然不知,自然就不知李姑娘来历不明,不知她意有所图。她来了我就见,不躲不避。否则,她一定以为我知什么。”二十比划说:“二公你知李姑娘别有目的,为何不拦住我去?你不也希望,我能自然地去见她,消除她的疑心。”
慕锦看一她的腰间。这趟远行,她没有佩腰牌。他问:“你的腰牌排第几?”
“怕什么怕。有权有势了不起吗?太之位,那是我不要才轮到他。”慕锦顿了顿,“你说你是不是笨笨?”
“我知。”他住她,跟着躺,“你气死我了,罚你陪我睡一觉。”
她乖乖躺着。谢天谢地,又在二公手里捡回一条命。
她站在了他这边。但这是为了保命,或者别的?慕锦没有把握。他看着她,问:“还有吗?”
于是,她立即卖了萧展。“他是太。”
“你有时候很笨。有时候,又不那么笨。”慕锦收回了扇,“不,你还是笨,太笨了。”
二十。不过,又比划说:“太有权有势,我害怕。”
“所以,你是想让我欺负你,才整天惹我生气,是不是?”慕锦另一只手也起她另一边脸颊,“是不是?”
现,是一种不详的预。万一是冲着二公来的……倘若她不说,二公恐怕会陷被动局面。
二十比了手势:二十。
二十
“笨死了。”慕锦起她的脸颊,“在外面被别人欺负了,也不知到我这儿来告状。”居然就那么听萧展的话,连自己主都想瞒。
二十摇,比划说:“没有了,我不想听。是一不小心听到的。没办法。”她哀求他:“二公,你千万别密,要是被太知了,轮不到你杀我,我已死在他面前了。”
二十瞄着他。她又从鬼门关回来了,二公似乎不生气了。
慕锦翻压住她,看着她的睛,再问:“你真的没有和太说不该说的话?”
他忽地抱起她,一把丢到床上。
二十闷声不吭。
她不敢摇了。
这女人今天居然学会撞了。慕锦挑眉:“李石一看就意图不轨,你自己乐呵呵的,又收玉佩又听戏。你有这遭遇,不是活该吗?”
“再问你知不知?”
二十摇摇,她不知。
二十连忙摆手,她的癸还没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