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手机开APP之后，发现消息栏里已经积压了不少的私信和通知，江灼开客服的像，发现里面果然发来了一封歉函。

        当初沈琛不断向APP求助，而后场凄惨的事犹在前。江灼倒也不是从这件事当中才开始起疑心，而是他觉得天上没有白掉的馅饼，过于依赖一样东西，终归不是好事。

        他上盖着厚厚的毯，窗外的麻雀上蹿，叽叽喳喳地同树枝吵架，几束小花在风中合唱，金的阳光透过窗帘的隙洒来，像是璀璨的花火。

        江灼：“好的。”

        【没关系，祝你好运，勇敢的年轻人。】

        客服：【这么不是要生二胎了么。】

        客服：【现在你有资格说是咱们的APP了。不过为什么会提防呢？因为沈琛的事给你带来了警示？】

        隔着屏幕似乎都能觉到客服说话时的满脸幸福：【虽然是一种麻烦的东西，但这样闹闹的，人生才能不无聊啊。】

        “醒了？”云宿川温柔地拂开他的额发，笑着说，“今天有什么想吃的吗？我在家里给你。”

        江灼回家之后，又将整个帖看了一遍，发现了可疑的“跨位面人才”。

        他这段时间过的风平浪静，因为要养伤，也已经有一阵没打开过直播APP了，这个ID倒是提醒了江灼。

        【这样东西，不能说“好”或者“坏”，毕竟跨位面直播APP，不过只是一个APP罢了。你过于依赖它，必然要向它支相应的报酬。支付不起了，只能被打回原形，这很公平，不是吗？】

        江灼一睁开睛，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江灼：“……还在跑？”

        客服又：【不过我非常迎你作为同事加我们。这样再过8个月之后，我的小妻逃跑了，我就可以专心休假去追她了。】

。

        他抬起，见江灼睁开了睛，便微微地笑起来，凑过去亲了亲他的面颊。

        周围的声音仿佛一样褪去，斑驳的块组成奇幻的世界，然后碎裂成无数个碎片，旋转，消失。

        客服在线，很快就回复了江灼的消息：【可以。行直播的频率，一向由主播们自己控制。】

        江灼侧过，云宿川盘膝坐在沙发旁边的羊地毯上，鼻梁上夹着一副镜，正在翻看一本厚厚的典籍。

        另外还有一条消息，是通知江灼，目前他的积分已经到了最级别，可拥有从主播升级为理人员的权限，也可选择卸载APP。

        上面说由于系统漏，有一些级世界的观众们成功破解了位面垒，与其他位面的观众行了交。不过幸亏受到权限拦截，并未对主播们的隐私造成侵害，现在BUG已经修复。

        江灼：“不完全是吧。或许在更早之前。”

        江灼想了想，微笑着：“你说得对，是我偏颇了。”

        江灼：“……”明白了，合着生一回就得跑一回。

        江灼想了想，觉得似乎哪种选择对于他来说，都不会有太大的影响，于是询问客服：“我可以选择休假一段时间吗？”

        也正是由于这种心态，所以他的功德值虽然很多，在APP中说兑换的东西却极少，而且大多数不过是辅助工。

        他放手里的书，原来竟

        江灼：“说实话，我一直对你们的APP心存提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