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朝瞥他一yan,明显没有生气的qing绪,但是却有些别的东西。
赵瑾年:“有事?”
有什么事直接说吧,这么吊着他怪难受的。
白朝喝一kou茶终于开kou:“你想起来多少了?”
赵瑾年:“???什么?”他还想装傻,“想起来什么?”
“你先把你的脚拿开。”白朝看他一yan。
赵瑾年桌xia勾着白朝小tui的脚chou筋了一般,腾一xia弹了回来,过程中还不小心撞了一xia桌zitui,“砰”一声,听着ting疼的。
这反应,简直是此地无银。
白朝本来也只是想炸一xia他,没办法,这几日赵瑾年的各种表现太怪异了,当然这些怪异放在他失忆前都是极其正常的,但是对于失忆后的他就太不正常了。
因为他太久没有见过之前的赵瑾年,所以一时间见到赵瑾年的各种小习惯、小特dian还有些不适应,恍如隔世的gan觉。
他甚至觉得一些习惯不如不想起来的好,比如一系列极度粘人的小动作。
当然如果这让赵瑾年知dao心肯定是碎了一地。
赵瑾年敲敲自己脑门,有些不知dao怎么开kou。
要说他都想起来了吧,这一切又像是zuo梦,那么不真实,要说没想起多少,他又确实都记的差不多了。
形容一xia就好像是灵魂和肉ti没有合一,他的记忆还只属于他的灵魂,他的肉ti还没想起来,所以他每天都在努力在床上唤醒shenti的记忆。
十分liu氓的方法,但他觉得效果很不错。
“什么时候的事?”他不说话,白朝只能继续问。
赵瑾年深xi一kou气开kou:“也就这几天,因为总是断断续续,可能是因为认为恢复的原因。”
他将老touzi帮他的事老老实实坦白从宽,并且一再申明是因为怕想不起来让他失望才一直隐瞒。
白朝知dao那个老touzi不简单,只是没想到还有这么一chu,惊讶之余审视赵瑾年的目光更加严厉。
“还有其他事瞒着我吗?”
赵瑾年默默在心里过了一遍,然后摇摇tou:“没了,发誓。”
白朝看他。
赵瑾年一动不动任他看。
忽然白朝倾shen抱住了他。
赵瑾年愣愣。
“我很开心。”白朝开koudao,话语间却溢满哽咽。
赵瑾年也紧紧抱住他,亲亲他耳间:“辛苦了。”
这是他想起一些事后一直憋在心里的一句话,而且想说的冲动随着记忆的恢复不断加深。
他无法想象白朝一直在承受着什么,作为他最亲近的人,不能给他安全gan,让他孤shen一人,他很心疼。
再多的心疼也无法表达chu他的愧疚,他能zuo的就是对他好一dian更好一dian,未来的日zi一直陪在他shen边,除了生老病死,再也不允许任何人任何事将他们分开。
一句简单的辛苦,白朝yan间的泪shui再也止不住,抓着赵瑾年的肩失去了所有力气,满脑zi的委屈都跑了chu来,伴随着如雨的泪,哭的tan倒在赵瑾年怀里。
有时候的哭泣不是懦弱,只是因为伤痛ru了心。
听着耳边压抑的哭泣声,赵瑾年心里一chou一chou的,也红了yan角,手上一遍遍抚着他的背,在他耳边低声说着抚wei的话。
只有在安wei恋人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学的各种为人chu1世的dao理全都作废,这种时候只有心疼了,哪里还能想得到什么大dao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