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崇尧坐在沙发正中央,打开手机查看敦交易所的晚盘况。
礼礼
霍崇禹将国际象棋盘搁在茶几上,喊陈洛如来棋。
陈洛如在一旁听得一愣一愣的。
没想到礼礼毫不避嫌地抱着霍崇尧的小,嘴上的哈喇都要蹭到他西上了。
两人玩着象棋,礼礼坐在陈洛如旁边的地上。礼礼与其他同龄孩不一样,他很乖,不哭不闹,只安安静静地玩玩。
霍崇尧目不转睛地盯着黄金价格的K线走势,大金叉上即将现小金叉,是一个极佳的场机会。
霍崇禹看到他大哥一反常态,着实惊讶。
他的肤很薄,白里透红,被养得白白。睡着了还不忘抓着变形金刚,看样很喜手里的大黄蜂。
爆仓是指亏损大于投资账中的保证金,这对炒炒汇炒期货的人而言,绝不是好兆。
直到太阳落山,礼礼才睡饱了。
“汽车爆胎关梁小什么事?”霍崇禹问,梁小是梁家成先生的千金,两家人有意撮合,八字属相什么的早就找风先生看过了,合得不能再合。
梁小真惨,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莫名其妙就被扣上了一“晦气”的大帽。
他迷迷糊糊地睛,上方忽然传来一个男声:“睡醒了?”
“何况爆胎这事,影响很不好。”霍崇尧将镜重新架回鼻梁上。
“那你说为什么它偏偏是今天爆胎而不是明天或者后天呢?”霍崇尧反问,“还不是因为今天我要去见她,而她太晦气。”
“大哥你这话就不对了,”霍崇禹说,“你的车胎今天不爆,明天或者后天可能也会爆。迟早要爆胎,为什么要怪梁小?”
霍崇禹:“……”
好吧,他大哥说得好有理,他竟无法反驳。
礼礼抬,对上那双藏在金丝镜后的睛。
小家伙睡得香甜,黑似的睛闭了起来,密卷翘的睫像一把蒲扇,落柔和的阴影。
“你小姨回家了。”霍崇尧说。
依她看,霍大少也别找对象了,在家一手抱福神一手抱财神过一辈就够了。
今日是第一次正式见面,好歹也该给对方一个面吧?他大哥怎么说不去就不去了。
霍崇尧薄凉的神里难得一丝温,他冲陈洛如摇摇,示意她不要惊扰小家伙睡觉。
他正估算着要买多少手,小上忽然挨上一小团温――礼礼玩累了,竟然靠着他睡着了。
“怎么没关系了?”霍崇尧振振有词,“如果不是要去见她,汽车不会爆胎。”
“这能有什么影响?”霍崇禹想不通,多大儿事啊,换个备用车胎就完事了。
陈洛如棋到一半,忽然发现礼礼好像有一阵没动静了,她立刻去寻礼礼。
礼礼扶着沙发站起来,他焦急地环顾四周,却没发现小姨的影,“小姨去哪里了?”
“这意味着我可能爆仓。”霍崇尧解释。
今天国那个傻总统又在推特上大放厥词,得人心惶惶,是时候买黄金避避风险了。
今日为何对礼礼网开一面?
要知霍崇尧不大喜小孩,他嫌小孩吵吵闹闹,不能让人静心。
陈洛如想叫醒礼礼,把他抱到一边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