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意识抬起一看,果然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是她这几天日夜盼着见到的那个人,惊喜过后,她又反应过来,用力地哼了一声,把燕明卿给推开了,十分冷漠地:“你怎么在这儿?”
燕明卿看她行绷着脸的小模样,心里有些好笑,但到底忍住了,答:“我在等你。”
她不开心地:“回府吧。”
秦雪衣懵了一,竟然觉得这话确实有理,过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被绕去了,她一脸的迷茫,瞧着甚是可人疼,燕明卿实在没忍住,了她的鼻尖,溺笑:“你是属猫儿的么?没一会就要伸爪挠人。”
否认完了还要推他,凶巴巴:“男女授受不亲,殿别让人误会了。”
燕明卿将她抱在怀里,两人额相抵,他盯着怀中人的,小声:“这几日里太忙了,没能陪你,你生气是应当的。”
秦雪衣嘴否认:“没有。”
刚才还跟个小蚂蚱似的,恨不得一蹦三尺,这会儿倒是趴趴了,燕明卿岂能轻易放过她,故意:“原来长乐郡主摸完就不认账了。”
秦雪衣呼一滞,一抹绯悄无声息地爬上了脸颊,气势顿时就散了大半,她支吾:“那……那会儿我以为你是女孩么……这哪能一样?”
秦雪衣的睛倏然睁大,她万万没想到从前那样胡乱的一句解释,燕
他如此快地认了错,秦雪衣一时间竟不知该作何反应了,一肚的气跟漏了的气球似的,咻咻咻就放完了。
若是斗嘴还好,秦雪衣保证自己斗上一天都不会输,但是偏偏燕明卿这时候服了,她的心顿时也跟着了来,小声:“我没生气了。”
主仆二人一前一后了宣德门,九月的天气,秋气,艳阳照,秦雪衣愣是把自己走了一汗,站在皇城门看着琉璃似的天空,觉得自己宛如一个大傻。
燕明卿长眉挑起,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仿佛不能相信这话竟是从她的嘴里说来似的,:“你从前摸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
秦雪衣恼羞成怒,:“谁不认账了?”
他吗?呸!
秦雪衣斜睨他一,:“太殿日理万机,分|乏术,岂有时间等我?”
秦雪衣闷着一肚气,气得自己一脑门包,小鱼跟在后面是半句话都不敢吱声,生怕惹着了自家主,瞧那步迈得,险些要把地砖都给踩裂了。
燕明卿:“是我的错。”
燕明卿将她搂着,笑问:“生气了?”
燕明卿顺接:“原来是认账的,既无授受不亲之说,那我现在抱一抱你怎么了?”
郡主府的车停在了长街边,见了她来,车夫连忙站直了,还没张就被秦雪衣打断了:“回去了。”
她说完,就闷掀起帘往车里钻,才钻去就一扎了一个温的怀抱中,目是深青的衣裳,鼻端萦绕着淡淡的草木气味,十分熟悉,秦雪衣顿时愣住了。
秦雪衣没好气地打他的手,嘟囔:“你不惹我,我会挠你?”
她现在觉得谈恋并不好玩了,真是累得慌。
小猫儿终于亮了乎乎的肚,任由搓了,燕明卿终于松了一气,轻轻吻了一少女的鼻尖,低声:“心儿,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