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她开拒绝,燕明卿继续:“我有事要你帮忙去办。”
倒戈,此时燕明卿更担心的是皇后此举背后的用意。
秦雪衣一愣,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语气有些紧张地:“那你呢?”
他隐约生了一种不好的预。
秦雪衣仔细想了想,竟真叫她想了起来:“是不是上面画了很多金的线条?你还曾经贴在我额上玩儿。”
秦雪衣心里一,转朝他奔了过去,这完全是意识的一个举动,等她反应过来,却已是在燕明卿的怀中了,双手死死搂着他,半都不愿意松开。
秦雪衣仍旧不肯放手,只是闷闷:“天亮的时候,你若没有消息,我就想办法来找你。”
燕明卿失笑,表却溺万
燕明卿牵过她的手,将她带到一旁,低声:“你听我说,我稍后派人将你送去,你在府里等着我。”
他将那个写了药字的纸翻来,递给秦雪衣,:“我刚刚忽然想起一事,今年年初,了觉大师之时曾经给了我一样东西,上面或许就写了药方的。”
燕明卿见她犹豫,便温声安抚:“白鹿已去找宇文将军了,想必很快就会有消息,里不止有虎贲卫与金吾卫,还有其他三卫,并不是所有人都向着皇后的,如今还没走到那一步,他们不敢轻举妄动,你不必担心。”
秦雪衣目怀疑之,:“什么事?”
燕明卿从袖袋中取了觉大师的那封信来,:“了觉大师此人颇为厉害,当年我命在旦夕,多亏他施以援手才活了来,他从不无谓之事,所以这封信必然是有其用意。”
崇光帝还没醒,至少他现在还不能脱,可的形,里已经不安全了,他不能让秦雪衣涉险。
燕明卿,又摇摇,:“是一张符纸。”
燕明卿抿了抿唇,:“我不能走。”
大抵是他的表太过镇静,秦雪衣思索片刻,才肯答应来,燕明卿一共派了四个人随同她离开。
秦雪衣听见燕明卿唤她,应了一声,抬起来,报以疑惑的目光:“怎么了?”
秦雪衣走到殿门的时候,忽然停脚步,回望去,见他站在屏风旁,殿的烛光摇晃不定,将他的表都渲染得模糊不清起来。
秦雪衣的心有些摇摆不定,卿卿说的事固然重要,但是她这一走,里就剩卿卿一个人了,她实在不放心。
“心儿。”
秦雪衣表惊异,:“他那时候就知会有今日之事发生?他给了你什么?”
他提醒:“你大概见过的。”
燕明卿颔首,:“我将它放在了书房,你去找一找,找到之后不要声张,等天亮了再说。”
秦雪衣顾不得人们探究与惊讶的视线,她把脸埋在燕明卿的脖颈,瓮声瓮气:“抱一抱你。”
闻言,燕明卿的中闪现几分笑意与无奈,手却不由自主地将怀中人抱紧了,耐心地安:“不会有事的,乖。”
闻言,秦雪衣便皱起眉来,她并不想走,傻都知里现在一定了事,她怎么能扔卿卿不?
他摸了摸秦雪衣的,语气温柔,低声:“你在这里,我不放心。”
燕明卿明显一愣,随后凤目中涌现无数的柔,他轻轻抚着秦雪衣的发丝,:“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