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结的手指一顿,季岚川愣了半秒才反应过来对方的意思,秦征给人的觉一向是老成大气、对工作之外的事都漠不关心,季岚川也没有想到,对方还有这么“年轻”的一面。
“金刚结。”
“秘密?”
意味不明地盯住青年染血的唇,秦征松了松领带,难得好心地向右一指:“药箱在这里。”
被青年的话勾起兴趣,秦征对那个自己所不了解的世界很是好奇:“你带了吗?”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煞气被除的霍朵朵睡得昏天黑地,浑然没有受到车紧张的气氛。
迷茫地扑扇了睫,青年的底似小鹿般清澈明亮,他的五官一如既往地漂亮可人,唯有唇上沾着一抹涸的血痕。
“金刚?你还修佛?”眉梢挑起,秦征发觉自己越来越看不透前的青年,尽赵卓传回的资料毫无破绽,但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没想到男人的心思如此缜密,被杀了个措手不及的季岚川飞速编好最后一个绳结,而后千钧一发地封住自己的睛。
若非如此,世人又何必供奉香火求僧“开光”,毕竟单从外表上看,山脚商贩卖的各种绳结和僧手中的也没有多少差别。
发觉男人上没有杀气,季岚川安心地垂眸编绳,边吐槽边借着胆小的名把对方晾在了一边。
“金刚结虽说是与佛结缘,但它的功能却不在线上,只有打结的师傅将灵气引结,它才会有庇佑平安的作用。”
“……对不起。”垂着歉,黑发青年的声音一了去。
哼笑一声,秦征盯住青年上小小的发旋儿:“你很怕我。”
咕嘟。
不解地眨了眨,“死里逃生”的季岚川连忙找那个不起的小药箱,这次他动作极其规矩,全程都没有碰到对方一。
原主刚满二十,委屈害怕时便自带一无辜可人的幼态,秦征想起对方的年纪,莫名觉自己在欺负一只闯狼群的幼崽。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儿,大手住青年的巴,秦征不容拒绝地将对方的小脸向上一抬:“动用灵气时总要低,你脸上到底藏了什么秘密?”
季岚川发现秦征总是能将自己的节奏打乱,这个在原著中没有过多描写的男人,绝对是他穿书生涯中最大的意外。
不过尽如此,他也不得不狠心将老板拒绝,打结不能中断太久、注灵又要利用阴阳“穿针引线”,在没有自保的实力前,他这只古怪的左,绝不能被任何外人发现。
卧槽!
若有若无地暧昧在空气中扩散,明明两人没有目光相接,但季岚川却还是很不自在,想起门前带的小玩意,他立刻从袋里拿两细细的红绳转移注意力。
对当和尚完全没有兴趣,季岚川连连摇:“只是借用个名。”
专注于将灵气引结,季岚川不规律的心也渐渐平缓来,这和背书一样都是清心静气的好法,很快他就重新回到了“季岚”的人设。
也没有很怕啦,行走江湖这么多年,小爷什么妖鬼怪没见过?
削葱似的手指在红绳间上翻飞,透着一种灵动悦目的奇特,秦征看得有趣,便大大方方地声询问:“这是什么?”
咦?这人居然没有怒斥自己逾越和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