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回忆起我离开了大家,到了一座山上,中途捡了一个婴儿,”阿尔回忆着说,“还有就是你来山上叫我山,其他的就没了。”
男人的手有一没一地摸着阿尔的背脊,若有所思。顿了顿,他承认:“没错,我就是路德。”
“这么兴吗?”路德失笑。
路德将他放到了地上,随后伸右手,指在了阿尔的额上。
“是吗……”阿尔小声,“那如果我了错事……”
“……如果真的有这么简单的话,事也不会变成今天这种地步了。”
“……什么意思?”
阿尔兴奋了起来:“你也是龙王!你也是龙王!路德!”
阿尔松了气,很快就把这件事放在了脑后,嘟哝:“为什么不早和我说你是谁?……这样我就可以和你在一起了……”
“……为什么?”
一个金的光在路德的指尖凝聚,缓缓了阿尔的里。
“因为……他上还有你需要的东西。”
“什么原因?”阿尔试探地问,“奥罗说你杀了一个龙王……也是真的吗?”
“一个对你而言很重要的东西,等你的记忆恢复之后,你就会清楚了。”
“路德,你为什么要一直跟着我们?”阿尔不解地问,“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你就是路德?”
阿尔说:“没有,就是在梦的时候看到了一。”
阿尔愣住了:“什么……东西?”
阿尔疑惑地问:“你是路德吗?”
“我有自己的原因。”
阿尔满足地蹭着对方的掌心,想着和奥罗就是天差地别。这个人对他真好。
阿尔觉得脑袋有些晕眩,迷迷糊糊地问:“你
“你怎么会来这里?奥罗呢?”男人笑地问。
男人的神僵了。
虽然梦中的回忆断断续续,不过阿尔觉得自己应该没有猜错。
“……”
男人张了张嘴,似乎一不知该说什么。
名字,将阿尔抱了怀里,笑着抚摸他的脑袋。
“是吗……”男人牵起了唇角,“你想起了多少?”
沉默片刻,他问:“……你恢复记忆了吗?”
“是吗?”路德的眸光闪烁了,“只要我和你表明份,你就会和我走吗?”
“我不会对你那种事的,放心。”路德了阿尔的脑袋。
路德轻笑一声,垂了帘。
“……没错,我杀了我的兄弟,”路德垂眸,“不过这是因为他了错误的事,我不得不杀了他。”
“对啊!”这难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阿尔歪了歪脑袋,看着男人在阳光底温的脸庞,和梦中的那张脸对上号之后开:“路德?”
路德会给他好吃的,还会给他很多金币!
“阿尔,”路德抱住了他,把他举了起来注视着他,“我会一直在你的边,但是你现在还不能离开奥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