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痛恨与绝望。阳浇在上不会带来片刻的轻松,但只需要一场轻柔的雪就足以压垮。
还不清的。
因那债,我终究走上那卖的不归路。也许我本可以不这样自轻自贱,但是所指责我的那些人,是否知晓我所面临过的痛苦呢。
但无论如何,我终究还是成了见不了光的人。
但那又怕什么?有钱,足够养活自己,这比什么都重要。
话扯远了。
因那东西,我最终亲手写了欠条,了手印,成为曾暗地里嗤之以鼻的那批乌烟瘴气的活尸的一员。
现在我的描述似乎是有些理智的,但是对那时的我是苦苦求来的恩赐,跪在地上,为能稳定地得到供应而欣喜若狂,手毫不犹豫地在印泥上,那通红的指尖,颜兴许比自己的心血还要鲜亮。
“白白瞎了朵好花,你还真得去手。”
“这样不也好玩么?”
“哈哈哈哈。”
老板们毫不在意的调笑着。
一墙之隔的街上,正有着在地上的人陶醉在我扔给他的一支针里,仙死。
我依然会接客,不过却不是为嫖资,而为了同时暗中百般拉客人这深渊里。
每每看到他们同样,无一例外地最后沉来,我会有种莫名的,冷笑着。
看啊,你又有什么不一样。
我拉的客人越来越多,欠的债却越来越多。
凭什么,凭什么他们能这样!
是啊,都是他们害的。
是所有人害的。
我的恨很容易就会化为实质。那老板屉里珍藏的消音手枪最终害了他自己,还有正陪她睡觉的小夏。
克扣我的东西,害我变成这样的,都是他。
小夏?她又有什么好嚣张的,不过就是个陪睡的女人罢了。看那洁自好的样,还真以为自己可以置事外啊。
我丝毫没意识到,小夏她,真的很像过去的我。
多亏了我是在存了几分理智的时候杀了他们俩。不然我还想不起来象征地伪造一现场。
这上死人的事多了,多一件没什么好奇怪的。
只是他们也渐渐有意无意地愈发提防起我来。
那当然会怀疑我是凶手,毕竟有人见我去过。
但我没什么好在意的。
老板死了,他负责的那分直接由我接手,没有人能克扣我的。
我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无法节制的我渐渐意识到,这样的清醒已经不剩几次了。
而且,我渐渐地不再能记起之前的事。
我知自己也许很快也会死了,好几个人觊觎着我的位置。
去库房里拿新品还是自己拿比较保险,不然保不齐手就会给吞几支。
但我不曾想到,会碰到刘雪青。我手才摸上腰间的枪,就被他一棒打晕过去。
不该在刚完来的,虽然药效还没完全起来,但已经让我没法集中力了。
他扳着我的肩膀剧烈地拉扯着,让我到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