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哭喊,渐渐掺杂不堪快的呻。
挣扎是彻底无望了,只会遭到更加暴的对待,我只好认命地承受着。
但我声音未落,第二又了来。
“不,放开我……”我哭喊着,挣扎着。
‘我现在背后的肤,应当是无一完好了。’我这样想着,趴在床上,在浑的疼痛中失去意识,渐渐昏睡了过去。
我上的衣衫本就是不耐撕扯的,被鞭打后破碎不堪,隐约一伤痕。他并不会避过我被打过的伤痕。这些已颇有些疼的地方又添新伤,那种尖锐的疼痛,总会激得嗓已有些嘶哑的我惊叫声。
工而使用一样。
但我的求饶也被他无视了,或者不如说,变成了他寻求快途中的促剂。
他把我的声音当空气一般,毫无顾忌地继续动作。
令人不甘的是,即使在如的疼痛中,我的也像迎着他的一样,渐渐涌蜜,试图着他的动作;伴随着疼痛,在被他一次次冲撞到深的时候,渐渐涌起一波更胜一波,越来越烈的快。
我从未想过这样的play竟会发生在我的上,惊慌失措地挣扎着。但他的领带结竟意外地打得很紧,我挣扎不开。我试图用支撑自己爬起来,却被他抓住。
已经筋疲力尽的我,全程任由他摆布。
在炽的疼痛间,我的小腹仍不争气地涌一。但他并不碰我的位,我只能靠一阵接着一阵的痛觉,麻痹自己因此而不断上涌的望。
但他打的范围从大向到小,又向上延伸到与脊背。
在经历了不知多少次之后,我到一,似乎有涌而。同时,他从我退了来。
我已记不起那漫长的鞭打尽到底有些什么,只隐约地到轻缓的、沙沙的钝痛,棉签的质与酒的味,还有温和地抚着我发的手。
“已经够了……求你……”渐渐地,我的声音从一开始明确的拒绝变成了弱的求饶。
但直到我从巅峰跌,他的动作也丝毫没有减缓。
我到自己的仿佛被无数次冲刷过的海滩,沙滩疲而湿,理智刚开始回笼时,新一波更猛烈的又涌了上来。
“要……要去了……”我的剧烈地收缩着,于是他的动作反过来给我带来了更猛烈的,烈到仿佛要将我淹没。
但一声清脆的声响,伴随着大随之而来火辣的疼痛,让我惊呼声。
于是,我被他单压着腰,继续打着。
他将我的两只胳膊举到,用领带打了个结;又将我跪趴着的两条抻直,让我恢复自然趴着的状态。
我伏在床上,虚脱得无法动弹,而裙摆仍翻在我的背上,隐隐作痛。想也知这副模样甚是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