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西夏，观音与王同在。”方应看慢声，“你不是也觉得奇怪，为什么完颜阿骨打会来吗？我放了消息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怕是李乾顺自己也放了消息。两方想邀，所以来的才会是完颜阿骨打。”

“我们与女真骑兵交战是突兀的事，这样计划外的事，白衣的行队来的也太及时了，那旧城又不是什么要重地。”

“但我在西夏有支商队，所以知的更清楚些。夏主有没有得到佛家庇护我不清楚，但他确实得到了石观音的庇护。从大权旁落到如今亲政英主，李乾顺只用了一年的时间。这一年的时间甚至不够他从梁氏手中夺回军权的，若非石观音帮他在一夜间，让梁氏一百七十二同时长辞于世――西夏的天还轮不到李乾顺来当。”

风秋：“？”

风秋：“我的刀……你说从他们手里缴获了，但却没有给我。看来这毒还有很的染，你是拿去理刀上的毒了？”

“可你们来的就好像是在计划之中，甚至为了预防猎逃跑，一早备上了迷雾。”

方应看：“不过我猜他也不会现在西夏了，单就我们的使而言，目的已经达到。”

李琦叹：“说了别看。”

李琦温声说：“不太好看，枫娘还是别看为好。”

方应看上前检查那队女真人，他隔着看了许久，回对风秋说：“没有完颜阿骨打。”

风秋却像是猜到一般，她叹气：“果然没有，我猜也没那么容易。”

“我让女真人来的目的，你很清楚。那西夏让女真人来的目的，就很微妙了。”

方应看看向李琦，笑着说：“怕是夏主不想再供奉观音，怕有朝一日观音血泪，刀落几。所以他寻了女真完颜氏，也想要借机除掉来自中原的观音吧。”

方应看老神在在看着李琦：“起初我没想明白，最多也就是有些猜测，不过这些猜测在试探了李公后，得到了证实。”他从容：“你那日来，本就是来截杀完颜阿骨打的，你要拿他的去震

她话没有说完。

方应看看了李琦一，说：“因为石观音对女真人动了手。西夏外戚政，夏主李氏年幼，难以真正掌权。传闻说，夏主是得了佛家眷顾，赐予观音庇佑，方才能一举除去祸国外戚，重新握上了权柄。”

而这远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那木香是从他们溃烂的肤里散的。那因赌而发红翻的肉有多可怖，那香味就有多温柔。其中的反差，远比你瞧见了一尸更为惊人骨寒，风秋一时间竟说不话。

香幽深雅致，沁人心脾，若非两边墙尽是铁链牢笼，怕任谁都不会觉得这里是监牢。

因为船舱中关着的那些女真人实在是不能再用“人”来形容。他们中剧毒，溃烂，七窍血，躺在监牢的深，甚至连呼救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着脖气。

李琦神微动，他轻声：“没有他？”

风秋：“不，我还是――”

李琦见风秋镇定，竟有些惊讶。风秋的镇定无疑让他更为喜。他笑：“是，这毒沾上便是麻烦，枫娘日后若是遇上了铁梨木的气味，可记得躲远些。”

风秋抬手：“等会儿，完颜阿骨打为什么不会再现，我们的目的怎么又达到了？”她一雾，“你能不能说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