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衲只天枫十四郎是个末路英雄，倒是不知还有这等……”天峰大师长叹一声，微微一笑，“失礼了，现在应该称呼他为土方十四郎。你的父母在天之灵看到你现在的样，必定会很欣。”

陆小凤和楚留香都知了秋灵素的份和过往，但是默契地没有去打扰这位女，而是让她一个人安安静静地生活，不去碰对方的伤疤。

或者说，即使知了，她说不定还

秋灵素对其的法也表示了支持，在丐帮稳定来之后，她便独自隐居了。

两人密谈了许久之后，南灵去请了三块牌位――任慈的、土方十四郎的、以及冲田三叶的。

“能不让他们蒙羞，我便知足了。”南灵嘴上这么说着，睛却是亮了起来，还有些小心地问，“大师你曾经和我父亲交过手……能和我说说么？”

“是么？”花满楼笑，促狭，“我看你似乎乐在其中的。”

“我还是有些担心……”陆小凤说完这句话之后就意识到了什么，捂住了脸，“我发誓！这次之后绝对就要离风四娘远远的！”

南灵缓缓地叙说起来，说了大概半香的时间。

和任慈还不一样，天峰大师是知天枫十四郎当时在中原是苦寻一名叫李琦的女不得后，绝望以相当于自杀的方式托孤的，他听到南灵的话自然生几分困惑来，不过他也没有纠正，而是抬手示意对方座：“老衲知晓的其实并不多……看来帮主知的不少，可否替老衲解惑？”

南灵对其也没有怠慢，这对养母和养之间的关系倒是比过去还好上了几分。

“怎么可能！”陆小凤长叹了一气，不知该不该把那位红衣前辈的事跟花满楼说。

有好的，说她嫉恶如仇侠肝义胆，替任慈老帮主报仇还解决了天一神的案件；有坏的，说她周旋于陆小凤和楚留香之间，利用这两位已经名扬天的侠士的名声给自己造势。

然而风四娘对于这一切还一无所知。

天峰大师听完了南灵的话，看着青年脸上的安然、自信和带着一丝释然的神态，久久不能言语。

在知了东瀛那边女家人便会改姓的习俗之后，他还为土方夫妇梳理了合葬的衣冠冢。

“你知么花满楼！我觉我现在不像是风四娘的老父亲，我像是一只保护刚生的小鸡的老母鸡！我还不是自愿的！”

但是无论哪一边，似乎都认可了，风四娘的的确确有自己的本事，消息来源成谜但是消息准确。

这次事件之后，即使没有有心人推波助澜，风四娘的名声也传了去。

这一次，那和大智大通齐名的称号，是彻底坐实了。

天峰大师双手合十，念了一声佛，用宽的目光看着前的青年，如他所愿的，说起了天枫十四郎和自己对战时的决绝和孤注一掷的勇猛。

不过一想到这位前辈，他就又有几分担心起来。

剩余的天一神交由楚留香去跟神交涉，陆小凤则是回了江南，跑到了花满楼的小楼那里，说了这次的事，并且开始大吐苦。

南灵没有推辞，他也想从天峰大师这里知更多的事。毕竟当年他的父亲第一个挑战的人是天峰大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