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你什么！”康友宝拦他，“你砸什么门啊！”

舍严皱眉：“同款？”

依旧紧闭，她没这么早起，忙了一周，今天休息，她可以多睡会儿。

“开开？你在不在？”舍严拍门。

康友宝走了过去：“一大早去了？”

舍严拨打施索手机，关机，他盯着紧闭的房间门。

“借给施索了，她不是背运么，我借她转转运。”康友宝，“话说她是不是该还我了？”

边，蹲一看，没见到录音笔。

“我知，这是咱们在玻利维亚的时候那个村民送给康友宝的，他们家孩自己设计制作的，独一无二，所以我才觉得奇怪，刚我问了那孩，那孩说是昨晚在他爸的车上捡的。真的是一模一样的同款。”大华确定，“我一定不会认错！”

依旧毫无动静，他后退，前冲，使劲撞门，连续七八次，门锁开裂，他一把推开，房间里空无一人。

“有钥匙么？”

“李家那边应该有。”

李家不在公寓。舍严喊：“开开！”

“对了，说起这个，还有件事，”大华问，“康友宝去过曹荣他们家么？有没有坐过曹荣的车？”

“开开？”

没人应答。

“你让施索过去拿录音笔？那我再睡会儿。”康友宝半阖着睛说。

厨房开着灯，他把好的早饭保温，接到大华电话的时候，他正上楼。

走在二楼楼，他看了施索的房门。

他在施索房门停了停，手轻轻抚过木门，他继续往前走，对电话那：“我叫康友宝过去拿。”

舍严没理，他敲了敲房门。

舍严朝施索房间的方向望了。想了想，他走回施索房门。

舍严说：“房间备用钥匙。”

“什么？”

“那真奇怪，你看看他护符在不在上，我在曹荣儿的脖上看见了他的护符。”

舒气。

舍严看了他脖。康友宝睡觉穿背心，脖上空空。

小孩腼腆，四看了看，往厨房走去。有什么从大华前掠过，大华多看了小孩一，诧异地盯着对方脖上的挂件。

房门开了，康友宝睡惺忪地贴着门框站：“这么早，大华拿到了？”

从梅秀菊家来，大华没等回办公室，半上先给舍严打电话，告知他录音笔拿到了。

依旧没人。

康友宝没睡醒，摸了脖才反应过来，他打着哈欠回：“啊，借给你了。”

他第一次这种事，心还在加速，次卧里走个小孩，是梅秀菊的儿，他笑着跟小朋友打招呼：“早上好。”

舍严问：“你的护符呢？”

“没，怎么了？”舍严敲了敲康友宝的房门。

“……什么？”

“同款。”

舍严晚上睡得少，天不亮就起了，他起床的时候还在雨，这会儿雨已经停了。

他用力了力，加大声：“开开？”

他不想离开这。

舍严说：“不可能有同款。”

他伸手又往隙里面摸了摸，摸到了，他迅速拿了来，袋。

舍严大脑一片空白，突然一阵噼里啪啦，大雨倾盆而，狠狠砸在玻璃窗上，他望着雨帘，忽然转，一边冲

放手机，“开开！开开！”舍严手肘撞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