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开？”

“开开，开开！”

第二天起床，她咙疼痛，现成片淤青，正好降温，她翻长袖长穿了，楼的时候舍严的几个小朋友都在，康友宝摇着说：“倒霉倒霉，真的倒霉，难怪你要去寺庙拜拜。”

她意识到自己在梦，可是醒不过来。

“怎么了？”舍严去解她安全带，又探了探她的额。

舍严在旁说：“不用。”

康友宝：“你这神是不是能解读为看不起我？”

施索摇，她人生第一次梦醒不过来,如今半个人还沉浸在噩梦中，剩半个人劫后余生，一个人被劈成两半，反应迟钝成负数。

广电招聘早就结束，康友宝的工作是这两天才落实的，他家里给他托了关系。

施索梦里也在睡觉，她躺在公寓的双人床上,边上是一张熟悉的脸。对方默默看着她,她也一直没说话,突然那张脸一变，她的老友着尾那一疤,凶神恶煞地瞪住她。

康友宝：“跟你一样。”

不觉真的睡着了。

施索问：“嘛？”

施索哼哼两声，没心和他贫嘴。

施索拼命攒钱才能抢到一张黄票，位置靠后，还是张站票，尽她一直觊觎前排，可她再怎

康友宝说：“经视，可惜了，没能跟你们一起。”

于娜把粥抢回给施索，笑着说：“他也要去你们电视台工作了。”

施索心惊肉，张了张嘴：“鬼、鬼压床。”

康友宝一乐，把虾饺推给施索：“你们忘了我跟舍严是同专业的？去电视台工作有什么好奇怪的。”

施索猛一弹起，又被安全带绷了回去。

施索终于发现车已经停在电视台，“不用，我没事。”她说。

舍严观察：“真的没有不舒服？不舒服的话我上去帮你请个假,先送你回家。”

“开开，醒醒！”

施索震惊：“你？”

再叫叫我！施索用力挣扎。

快醒啊！施索在梦里使劲闭不看那张鬼脸。

于娜和大华噗嗤一笑。

施索：“这跟经济环保有什么关系？”

“……你去哪个频？”施索又问。

施索问：“清洁工？”

两声音一起。她看了舍严，舍严也正看她，施索极其自然地收回目光。

嚯――

康友宝：“以后三个人行只需要一辆车，国家能源应该给我颁个奖。”

康友宝把施索面前的粥碗拿走：“这是我买的。”

“开开？”

施索说：“不不不，我是觉得我们电视台不上你。”

舍严皱眉：“温度有，没哪不舒服？”

康友宝：“对。”

完成工作，回到公寓已经凌晨，施索没和舍严闲聊，简单洗洗就睡了。

康友宝拍拍桌，让众人都看过来：“待会我送你们上班吧。”

舍严问：“什么工作？”

康友宝说：“是这样的，从经济环保的角度考虑，我找到工作了。”

康友宝已经知施索被困崇临县，舍严随后驱车搭救的事，加上之前施索吃官司、旧居无缘无故倒塌，她确实如她所说，霉运缠。

有后台有背景，轻易就能拿到“社会大剧场”的场券，至于坐第几排，就看背景深厚程度。

“摄像？”施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