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损不起。”

        “可你的命也只有一条，”姜羽说，“你忘了我跟你说过，要以xing命为重了？”

        戚然明：“可你之前在天牢里被他们用刑，你不也没顾及自己？”

        “……”姜羽：“行，我说不过你，还有别的伤呢？”

        戚然明：“……没有了。”

        姜羽：“没有了？”

        戚然明心虚地垂着yan。

        姜羽抬手便来解他的衣服：“你不自觉一dian，只好我自己来检查了。”

        这gan觉很陌生，陌生得戚然明无所适从，被一个人如此关心着，在意着，qiang行也要想看看他的伤势。也因为这种无所适从，或是别的什么，戚然明竟半分也没躲。

        直到姜羽将戚然明的上衣全bu脱了xia来，louchu他瘦削却结实的上shen。他pi肤很白，但因为习武，瘦却不弱。

        右xiongkou有一dao伤，后背也有伤，最严重的是南gong绰留xia的那dao。此外，姜羽又注意到了戚然明腹bu一dao陈年的刀疤。

        这刀疤是姜羽在饶县时就见过的。

        戚然明并不是ai留疤的ti质，不然以他的受伤频率，这shen上岂不全是疤了。但是腹bu这dao伤kou却留了疤，应该是没好好chu1理过。

        姜羽手掌抚过那dao疤痕，问dao：“这是什么时候伤的？”

        戚然明没有回答。

        姜羽抬tou看他，戚然明这才低声解释dao：“……公zi喜shen上也有一dao一样的。”

        姜羽明白了。

        然后姜羽差dian气笑了：“这个假扮真是每一个特dian都要zuo到极致啊，他有这dao疤所以就得给你nong一个一样的？”

        戚然明坐在床上，垂眸看着他不说话。姜羽蹲在他面前。

        姜羽气完又有dian后悔，为什么要放过嬴喜？

        他叹了kou气，忽而俯shenxia去，轻轻吻在那dao陈年的伤疤之上。

        戚然明怔住。

        柔ruan的唇chu2碰在疤痕上，不知是哪一chu1拨动了戚然明脑zi里的一gen弦，心尖像被挠了一xia。

        “疼么？”姜羽抬眸问他。

        戚然明tou一次轻轻diantou，说dao：“疼。”

        怎么可能不疼呢？

        姜羽的轻吻又落到南gong绰刺的那dao伤上，同样问：“疼么？”

        戚然明答：“也疼。”

        “……南gong绰力dao很大，我接他一剑胳膊都麻了。”戚然明低声说，“但是我想杀了他给宁将军报仇。这人老奸巨hua，我不想给他准备的时间，所以他才到，我就去偷袭他。”

        “本来也未必会受伤。但在偷袭前一日，已然鏖战过一场，ti力有些不支，所以被他钻了空zi。”

        戚然明其实是怕疼的，没有人不怕疼，但疼着疼着就习惯了。没有人可以说，便学会自己咽xia，打碎了牙也和血吞xia去。

        姜羽起shen，又亲了亲戚然明xiongkou的那dao伤，而后弯着腰，左手撑在戚然明tui边，右手扣着戚然明的后脑勺去吻他。

        戚然明撑着床榻的手，一xiazi攥紧了床单。

        唇与唇相贴，他们纠缠着，像是要把这两三个月的担惊受怕，两三个月的思念，都化在这一个吻里。心tiao渐渐乱了，shenti上的温度本能地升起来。

        绵长细腻的亲吻之间，略显不稳的鼻息交错，戚然明慢慢顺着姜羽的力dao倒xia去。

        然而姜羽却退开了，手撑在戚然明shen侧，俯shen亲了亲戚然明的鼻尖，yan神在阴影里晦暗不清，低chuan着说dao：“你shen上有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