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此战我觉得胜率有八成，但战场上……”

        姜羽没好气：“这是战场，不是单打独斗，你一个人对上谁我都信。但战场上比拼的不是个人，而是整个军队。”

        姜羽烦闷：“我应该更早就多给你讲一些的。”

        “那……是殿自己决定要派我的？”

        “你不相信我？”戚然明听明白了，笑了笑说，“难你觉得我会打败仗战死沙场不成？”

        “不是，”姜羽摇，语气有些淡淡的慨，“我怎么可能向他举荐你作为中军主帅去征？”

        见姜羽这么和气好说话，丫鬟终于松了一气，喜：“是，婢这就去准备。”

两遍了。”

        他这么兴，姜羽更郁闷了：“你就没有一舍不得我？”

        戚然明乖乖。

        “所以你刚才才急着想给我讲些阵法？”戚然明。

        直到用过了饭，两人坐在檐看星星，望着漫天星河，姜羽才开了，说：“宋国向我们求援的消息，你已经听说了吧？”

        姜羽：“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姜羽一把将人拽过来，戚然明没防备，受惯作用，一扑到了姜羽怀里。他刚想起，就被姜羽紧紧地抱住了。

        “后日便是七夕了。”姜羽低声。

        “有一。”戚然明立刻。

        “别担心，”戚然明说，“以我的武功，这天有几个人能奈何得了我？”

        “殿已经决定要兵了，而且，”姜羽看了看戚然明，“他决定任命你为中军。”

        戚然明看向姜羽，姜羽笑了笑：“你们备好，我和你家将军这就去。”

        心贴着心，呼在耳边，近在咫尺。仿佛一切都那么静谧好。

        夏末初秋的晚风拂过，轻柔微凉，送来树叶沙沙的声响，秋蝉仍在知了知了地叫，没完没了，没完没了。

        戚然明：“殿会派兵吗？”

        姜羽看了他一。

        姜羽其实少像今天这样，花这么多时间和戚然明讲兵法。

        戚然明忍不住笑：“比一多一。”

        戚然明知姜羽是担心自己，舍不得自己，可他自己却很兴，因为他也终于能和姜羽并肩站在一起，他终于能为姜羽些什么了。

        戚然明立刻：“我胡说的。”

        姜羽越是这样，戚然明越是觉得有些想笑，姜羽心烦意乱的样可不多见。

        “还没饿？去吃些东西。”姜羽说。

        戚然明嗅到姜羽上有淡淡的熏香，紧绷了一天的神经放松来，上的疲惫也都从四肢百骸显现来。他的渐渐不再那么僵，放松地靠在姜羽上。

        戚然明心里隐隐觉得是不是了什么事。

        姜羽：“他问我你怎么样，我当然不能说你不好……然后他就决定了，我拦都拦不住。”

        姜羽轻轻抚着戚然明柔的发，有一没一。

        姜羽：“就一。”

        倘若这是太平盛世，他便可以安安心心地在这里享受一个宁静的夜晚。

        戚然明不好再起，保持着那个姿势没动。

        “我？”戚然明愣了一，“你举荐的？”

        丫鬟走后，姜羽放书，把戚然明不断笔记的笔从他手里来放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