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顾白一想起先前答应与他夫妻之事，红脸：“我那时候是看你……看你病得快死了，所以说些善意的谎言！”

江楚生将他搂住，低低地笑，那笑声越来越大，最后却是忽然消失，江顾白咬牙偏，不愿看他得意的模样。

江楚生的动作顿了顿，想了想，还是舍不得放过唇边的耳朵，咬了一，“当我是长辈？你若还当我是长辈，便不会那般自然地说我的名字，顾白，你说是不是？”

“男人追求老婆的时候，本来就是不要脸的。”

江顾白垂，俯把凳上的药碗拿起，用调羹舀了药来，一勺一勺喂至江楚生嘴边，江楚生一一地把药喝了，在最后一时，却是咬住调羹，手一伸便将人搂上了床，江顾白倒在床上便急急忙忙想要起，江楚生双手抱他双脚缠他，将他整个人都困在床里。至于碗和调羹，直接挥去哐当一声碎了。

“顾白

“……顾白，我受伤了，你却没有受伤，你只消用力在我上打一掌，哪怕只是推我一，我登时便制不住你，你为何没有用力？”

江顾白觉得他步步紧，偏生自己又没有什么理由没有什么借阻他攻，恼羞成怒，怒目而视。

“中元教……你！”

“忘了，还是舍不得？”江楚生故意柔声，那声音几乎让人孔都竖了起来，然而战栗骨酥，却也是从耳朵一蔓延到全。

“都说武当弟一诺千金，你既已了武当，自然也该维持维持武当这一好风尚，你说是不是？”

“是你骗人在先！一人一次，自然也抵消了。”

“你不要脸！”

“我把你当成长辈……”江顾白低声，“我从前也是钦佩你的……”

“善意的谎言？你纵然在前加上个好听的前缀，那也是谎言，顾白，你这是想要说话不算话？”

“顾白，你喜我么？”

“……”

“是了是了，我是中元教的，那么说话不算话本也是我教传统，哪怕我平日里遵守诺言，但就算不守诺，旁人又奈我何？顾白，你现在可是武当弟了。”

“我……我忘了……”江顾白听见这话，竟似愣住，他挣扎得那般激烈，然而打开他这事却想也没想，连个念也没生，难他真的这般……这般喜江楚生么？可是，他又有什么好了？从前他原本还敬佩他，他是个好汉，后来他这种种不要脸的事，他早便消去那敬佩，全是愤懑。江楚生虽对他采用放养政策，然而毕竟是名义上的长辈，长辈有什么好，他忍不住也有些自豪，长辈不要脸，他也替他羞愧。

“江楚生。”

江楚生不由笑了，“一人一次？敢问江少侠，我是谁？”

，你若是那般狠心，就不要一次又一次地心给我希望，我对你那般，你对我却这般，我纵然想断了对你的希冀，那也是不可能的……”

“份呢？”

江顾白略气：“你这是什么？”

江顾白一听这话便开始挣扎，江楚生将他紧紧抱住，嘴唇不断亲他。江顾白挣扎了一会便停，微微气，似是休息。

“顾白，你很喜我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