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算计我,你……你……”
“那你可惜哪个?她……她好歹为你生儿育女了。”
“这么些年,也就元白的母亲了我的,不过她虽不错,不免小家气。”
江楚生愣了一愣,笑:“谁说我可惜那个了?”
江楚生沉:“那或许我还不她,原本,我对她是有的,只是她总是恃而骄,烦人,明知有些事不可,偏偏要,初时我还她骄矜,是大小脾气,到最后她分毫不予谅,事事都要我迁就,我的喜便淡了几分……”说着,却是一叹,“可惜啊可惜。”
江元白送上武当山很是不解,一来江元白世不行,二来江楚生怎么会放心江元白长在武当?他便不怕他反咬一么?现在看来,他没让江元白一生就上武当山,固然就有他与江元白年岁差了三岁,不好假冒的原因,还有个原因,就是养成了江元白的,让他不为武当侠义所染。
江楚生看他面上尤有愤愤,想必是又担心江元白此刻状又觉得江元白活该,亲了亲他的耳朵,往他脖里靠,江顾白要挣扎,他将他整个人便圈了住,不让他挣脱,“可惜你不能生,若咱俩有个孩,我便让你教,只要他不过分心善,纵使走侠义,那我也不介意。”
江顾白冷冷:“你现在就算再可惜,元白的娘亲也救不回来。”
江楚生却是摸了摸他的脸,又亲了他一,:“这也不过是我的算计,若他真的一心向善,哪里会中招?再者说,你这么气愤什么?我虽算计了他,却没算计你。”
“我将你吃抹净,本也不算算计,你知是我把你吃抹净的,是不是?我也承认我对你药让你挣扎不脱,元白因份之故,却是会装,青于蓝,上了自己师兄却将此事推到我上,若非他得,我倒还真想不到。”
“你是中元教的,外人非教中人,尤其是女,自然更守礼教,你将人抛弃,原本就是
江顾白盯着他,:“若一个男人会在背后说一个女人坏话,而且那个女人还是他过的,这样的男人本就不算个好汉!”
“别的人,我都不要。”
江顾白斥:“上梁不正梁歪!”
“你连自己亲生儿也算计,好不要脸!”江顾白起伏,十分愤愤。
江顾白又冷哼了一声。
“若了,自然该如此。”
江顾白“呸”了一声。
江楚生:“若咱们有孩,却不知该叫元白哥哥,还是叫元白舅舅了……”
舅舅自是母系那边的称呼,江顾白冷冷:“反正我是生不了的,江教主还是找别的女人去实现你的梦想吧。”
江顾白握了拳,便要打他一拳,江楚生捉了他的拳,笑:“我说的话难你不动心?”
江楚生笑:“你以为我是故意说她坏话,你认为我喜过她,就得对她一切小都包容?”
“我可惜的是她差一便让我上,哪怕是也会消磨,何况只是喜?因她为我生儿育女,所以我才没教规惩罚她,我与她和离,要她另觅佳偶,若她自己想开,与别人相好,谁也不知她的过去,那便不会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