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说，连你们都……无法分辨？”

“你见过九了。”

“当然，”边的殷弈，也就是殷渡表弟开回答，又语惊人：“你们过了？”

等到终于坐定来，狐狸已经被当成猫了半小时，而始作俑者二人，正喝着陆凉凉昨晚冰的红豆沙。

陆凉凉见两人

“我们来找人。”女人说。

饭？”

殷虞咯咯咯笑起来：“当然是来看看你。”

连他们龙都怕的龙，前的狐狸却……

狐狸想从椅上起来，却被掐住腰，“腰肢很……”

嚣张跋扈贯了的海妖，见到殷渡，也要低声问好，装一副贤妻良母的柔顺模样。

对方还是摇，“其实我们来这里不是为了这件事。”

“那是什么事儿？”陆凉凉顺了顺自己被反着了好几的狐耳。

狐狸理所当然：“废话。”

几乎在陆凉凉企及不到的速度，对方就将他的尾巴和耳朵了个遍，更甚至拉开他的嘴，检查牙齿，“有小虎牙，牙不错，留来的牙印一定很可，哎哎哎哟，还会咬人，不错，格活泼！”

殷虞摇摇：“对我们来说，谁也假不了。”她赞了一声冰豆沙好喝，突然正襟危坐，语气低沉说：“即是真实存在，又是虚幻中的幻影。”

“找谁？”陆凉凉刚问，女人边的影突然就蹿了来，一跃到了陆凉凉神边。

棋只是个形容，毕竟人生就如同一盘棋。

其实殷渡倒是还好说话，只要遵守他的规则，一切相安无事。

龙族自成一派，几乎所有的龙都有亲戚关系，都可以称为本家，但是这几条龙，和殷渡关系极好。

陆凉凉这次受不了了，十分镇定地说：“我老公是妖警，不许乱！！喂！”

这让他有些混乱。

既然他们主动聊起殷渡和九的问题，陆凉凉便问：“他们哪个是……真实的？”

陆凉凉正要开始搞清楚状况，对方就一句话直接放炸弹。

殷渡在龙族是一个特殊的存在，不是龙族族长，却没有人敢对他说一个不字，哪怕是新的龙族族长夫人。

“见过。”其实狐狸有想过，自个龙叔叔的格。

“看我？”

两龙沉默了。

殷渡的远房表妹，远房表弟，只是实则岁数相差不知多少。

可殷渡并非族长所生，甚至年龄比现任族长还大，虽然他的年龄已经成为谜。

殷渡是他本来的格，还是九？

他们三人的后妈。

一向淡定的狐狸，睛瞪大，目光发直，还没搞清楚状况。

但九却是令人害怕，不常理牌，脸上挂着笑，却能在棋的时候步步紧，一个儿都不留，毫无面。一边与你谈阔论，一边将你近角落，毫无还手之地。

紧跟着就是一顿盘，“五尾，被柔顺，瞳孔清亮，脂肪肌肉分布均匀，肤白皙有光泽。呃……耳朵很有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