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问题抛给她，她能怎么回答？

展文：“没有啊陆总，商仪……从上次就没联系我过。”

说了半天，四肢都回温，胃里那一盒冰淇淋还没，有一没一往上，冰冷冰冷的。

展文发表自己的厚黑学时，一向秉承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语言风格。

两人各自陷沉思。

展文夹在中间甚是为难，只能咬咬牙，，“陆总，我男朋友在这，说话不太方便……而且我怕他误会……”

说罢起嗓，对着话筒嗲声嗲气喊了几句：“哈尼，哪有什么男人的声音，不是不是，是公司女同事啦――要浴巾是吗？家上送去――”

商仪托腮，一个犀利神抛过去。

陆迟那边陷沉默，不知信没信，两秒后才又说话，带着歉意和礼

现在就算有人说老虎跟猫在几万年前其实是一个种，只是后来老虎族群中有分得了袖珍病，然后现猫这个品种，或者说猫得了“巨猫症”才有老虎这个品种。

陆迟的嗓音一直都是那么低沉独特且有辨识度：“商仪是不是又去打扰你了？”

“……”

幸好这张脸够致，这么刁钻的发型仍旧能驾驭的住。

陆迟说：“我能觉到你语气里的惊慌。”

半晌，展文望着她光洁饱满的额，微微愣神，“那你要不要接受你亲妈？有没有什么打算？”

展文说完上半句，认真看着她，脸骤然拉，“既然生了就得负责，要么别生，生了又不养像什么话？怎么着，现在来找你什么意思？年纪大了，指望你养老送终？”

商仪也没指望她回答。

“……”

十秒之后，一串紧凑刺耳又独特的劲爆音乐响起，商仪一动不动，懒懒看向对方。

“我如果是你的话，就去认这个妈。”

商仪不予回应，拿了个抱枕躺，背过去。

“有钱就更应该去认这个妈，”展文眯起，“你长那么大她付什么了？什么都没付又来闹事，换作我心里早就恨死了！肯定要理所当然索取一分，说句难听的，等她死了，我还要找律师，追责我的合法继承权！”

陆迟似乎长着透视，有看透一切的能力。

回忆这段时间种种，不知接来还有没有什么反转。

“那，那个，”展文看向商仪，挠着额并不的地方，等待指示。

手掌捂着额，支起脸，整个额上的发从发开始被掀起来，眉角、角被迫往上拉。

商仪转了转珠，似乎在思索什么，悠悠叹了气，“她那么有钱，应该也不用我养老。”

虽然商仪本不打算这么，但仔细想想，就算这么也不是不讲理。

“没有没有，这次真没有。”

不知是刚才吃冰淇淋太快太猛，还是今天经历的打击太多，这会儿脑门冷飕飕的，还有儿隐隐的痛。

跟纸片人无差异的。

“她是不是就在你旁边？故意不让你说？”

商仪都不觉得惊讶。

商仪转过脸，声音倏然变得沙哑，“没有，朋友觉还可以，妈的话，没什么没什么想法。”

商仪闻言坐起来，直勾勾看过来，略带威胁。

展文已经拿起手机，看了一，紧张兮兮指指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