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迟问的问题没得到回答,实际上他也并不关心答案是什么,单手扶着她走到大厅,抖开外套,动作熟稔帮她穿上。
陆迟好像是她肚里的蛔虫,不用问就主动坦白:“你来王院长的医院看病,我当然能第一时间知。”
“是么。”
这话太狠,商仪被堵的哑无言。
等展文离开病房,商仪才后知后觉回过神儿,疑惑的看着他。
“……”
虽然脸看起来更差,不过力很快恢复,周穆然这次没跟着,需要陆迟亲自去办手续。
被他半搂半抱走到一楼大厅,商仪眯起,悄悄打量他,悬殊,这个姿势勉只能看见人家巴。
商仪纵使不渴也很给他面的抿了两才放,看着他,“你这两天不是忙死了,我就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说我生病找你也没用,你不是医生……况且我也不是病膏肓。”
陆迟手里提着药房开的药,还有打针之前的血化验单,她脱没穿的风衣外套,闻言消化好半晌,“你对谁帮我说了很多好话?”
陆迟“嗯”了声,忙完这些走到床边,抬打量药袋,须臾又坐。
对上他的视线,没由来说:“你知嘛,我今天生病的状态还帮你说了很多好话,你差成了二十四孝好老公。”
商仪接过杯,“我刚喝了,还不渴。”
陆迟推开门,像抓不住重一样,“展文有男朋友?”
商仪深了气,突然觉得这么说话真没营养,他们男人应该不知,想一个成功的好老公,一定要讨好老婆边两个份的人,一个是丈母娘,一个是铁闺蜜。
“我开车来的。”
“她当然有前任。”
不过她现在越来越能在陆迟上发现,所以就算只能看见男人的巴,仍旧不可救药的认为是个/的巴……
“她现任特别好。”
“那就好。”
脸颊上的两朵红云退散,逐渐变白变黄,背脊、手心和脖颈冒虚汗。
差忘了陆迟的毒属。
陆迟忙完一切回来,她还没停止检讨。
商仪一向意识不到这些小细节,在他协助闷不声穿好,很不合时宜的倒打一耙,“你知展文的男朋友有多好吗?”
前者陆迟的不够好,当然现在更没理由去,后者陆迟一向不屑于,甚至从来不怕得罪展文。
商仪这场冒虽然来势汹汹,不过几瓶滴去,就在药还没挂完的时候,隐隐约约有退烧的迹象。
举止娴熟自然,嫣然惯了的好男人。
他很自觉的接了一杯温度适宜的温,嘴角往上翘了翘,“生病不告诉我,让展文陪你,这是什么理?”
“这么说,她还有前任。”
一秒护士小声音响起,她恢复理智,意识到为女人的自己,在病残躯的况竟然还这么无耻。
他可知,如果不是商仪一直那么明智,他早就被批判的无完肤了。
所以最近并不是老虎不吃肉了,而是老虎守着她收敛了爪牙。
“……展文一直都有男朋友。”
陆迟蹙了眉,好像很不听,沉默了会儿才说:“照你这个逻辑,病膏肓更不用找我,提前联系殡仪馆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