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特别是摘星楼里特么怕天的妖狐妲己。

谭昭双手撑着屋脊，抬看天：“我想说的是，人间的事，很多都是不作数的。”

但此时此刻，孔宣的睛亮得吓人，就像刚才黑夜里那玄雷一样，他终于有些明白为什么这人的修为涨得这么快了，就凭这份对天的理解！

就响起来了：“你说那个啊，顺应天时也罢，逆天改命也成，其实我不挑的。”

“你这话，什么意思？”

好在孔宣此时正激动，不在意这些细节：“那去本座的。”

既然如此，谭昭也不再扭：“虽然我的话可能不大好听，但请你答应我不要手打我

以谭昭一个后世人的角度来看，这盘棋最大的赢家，其实应该是西方。

“当真要听？”

孔宣颔首。

就好比如今的截教想要替殷商逆风翻盘，就好比阐教重视人文主义，讲究顺应天时，看似相对，其实结果，都一样。

反正都是谭昭炼制的，两人了随府，谭某人这才发现里已经大变样了，瞧瞧这个人私藏，他连百分之一都没有，人不鸟得丢啊。

修行靠什么？悟。

谭昭一摊手，大概是天爸爸的温和给了他可以随便说话的错觉，所以他非常痛快地开：“很明显，天爸爸就是不想再看你们主宰大地了呗。”

孔宣却是异常激动，他太喜这种违逆天命的觉了，那种循规蹈矩的生活本不适合他，他属于天空，而非困囿于一棵树上。

天地为局，圣人各执一方，修之人又对天命分外锐，所有人都立志想将这盘棋局盘活，以求最大地抱有自力量。

谭昭看了一桀骜的孔宣，最大的漏，是这只鸟。

“不，我想听听你的理解，我有种预，你说的于我而言，非常重要。”孔宣却异常地持。

虽然谭昭不喜西方教，但西方教的两位圣人真的脑筋灵活很多，他俩善于在战场上捡漏和不要脸，而且专捡大漏，燃灯、陆压、慈航、文殊，如果说截教为天庭输送人才，那阐教就是西方教的人才摇篮。

“其实我想说。”

“卧槽！为什么你说可以，我说就不行？！”爸爸都白叫了，气秃！

然后，当一个响雷，直劈屋脊而来，要不是孔宣拉着谭昭溜得快，说不定直接盖谭昭的上。

谭昭想起空间里的三小只，摇了摇：“不大方便。”

孔宣：……不，咱们说的完全是两码事，修行看悟，这是谁都知的事！

如今又是深夜，不是谁都想纣王那么“勤勉有加”的，这一击响雷来，还是天地之力，整座废殿瞬间垮塌，同时也惊醒了王里的所有人。

“这么说，你是拒绝了？”

谭昭摸了摸鼻：“我觉得这事儿吧，得你自己想明白，我就算叭叭叭说一堆话，其实也没什么大用。”

“走，去你的随府说。”

“你想说什么？”

别人的终究是别人的，更何况孔宣走的是圣人斩三尸之，谭昭从未有过接，他怕给鸟带沟里去。

阐教看似在封神之战中赢了截教，但实际上，并没有，绝对的两败俱伤。

“这里有本座的结界，能暂时屏蔽天，你尽量说。”

“……”突然说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