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

“你觉得我长得像厉鬼吗？”谭昭故意调侃。

今日是牡丹花会的最后一日，在洛阳城最大的酒楼里，正在抉择这一届的牡丹花王。

他随手收起琉璃罐，了已没有力量的老太太：“接来的事，你来。”

谭昭立刻表示：“自然不介意。”

杨戬就取了一个琉璃罐来装，瞬间这瓶就成了一漆黑的瓶，他伸手晃了晃，坐着的冯老夫人居然再度发了尖叫声。

冯老夫人是自缢亡的，死前留了一本培育牡丹的书，谭昭拿到书的时候，就觉这本书有莫名引人的力量。

没了力量的冯老夫人，曾经一切都“拨乱反正”，只是冯小公七岁而死的消息到底得瞒住，毕竟“冯小公”在外声名大，此事若是爆去，不知得有多少神神鬼鬼的传言了。

谭昭估计激：“怎么，没有信心？”

“倒是有些意思，介意本君拿回去看看不？”

“啊？”

此时此刻的冯老夫人，哪里是什么富家老太太啊，本就是一还能气的骷髅，包骨不说，连气都带着风箱声。

谭昭走过去，有钱就是快乐，坐的都是黄金位置，底展览的牡丹尽收底。

“就知瞒不过你，冯家那老太太多年前杀了人，如今只是偿还了业报。”

燕袂能跟贾明思好友，显然联想力也非常丰富，当即就开：“厉鬼索命？”

“殷大哥，这里这里！”

上，手中的拐杖却已经折成了两半，她着气，脸上已显现明显的灰败之意，显然这力量能帮人的同时，也在吞噬些什么。

燕袂对自己的才华，那是十二万分的自信：“等着！”

“哈？不懂，殷大哥你总是说些我听不懂的话。”贾明思说完，就趴栏杆上瞧牡丹去了。此等盛会，聊天就没意思了。

杨戬一皱眉，并指为刀，于空中某轻轻一划，只听得轻微的“啵――”地一声，某种联系就被斩断了。

谭昭一笑：“大概是回家写述职报告去了。”

或许十年，或许百年，又或许更久，谭昭看了一杨戬，没再开说话。

不急不急，潘多拉的盒，可开可不开，而属于冯老夫人的孽债，相信这位凶残的老太太到了地府，大概就会明白倚老卖老在鬼怪社会是吃不开的。

他都伸手放在扉页上了，忽然就止住了。

谭昭咧嘴一笑

他来就他来，谭昭没想到来救河伯这一遭，却又牵扯了这莫名的力量。冯老夫人在冯小公七岁时就杀了他，显然这力量蛰伏在人心已经很多年。

这天儿，可真不好聊，但燕大公不屈不挠：“可是当初控制我的那力量作祟？”

说是邪祟，却到底起源人心，人心不禁，邪念不会终结。但恶有恶报，与鬼交易，终会被恶念吞噬。

谭昭伸手拍了拍少年郎的肩膀：“是也不是，别想那么多，等你了朝堂，自然就知晓了。”

没了脱小纨绔，燕袂终于能问心中疑惑了：“听说冯家事了？”

“……”

“诶，冯大哥呢？”

杨戬已收了三尖两刃刀，有真君手，那团黑气居然没有立刻溃散，而是被真君在掌中，一团墨黑的气在空中挣扎，但显然不得其门溃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