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刚巧，有个人不知你认得不认得。”谭昭问的，是与那陈娘订了亲的辅国公次。

贾明思有些犹豫，谭昭见他这模样，不由有些失笑，倒真有个问题要问人：“这长安城里，不是纨绔弟，还是有才之，你都知一二，对与不对？”

谭昭都忍不住叹了一句：“你怎么那么多听说？你要把这份心思花在读书上，你阿耶睡梦里都能笑醒了。”

贾明思满不在乎：“倘若你玩乐的时候，别人要同你说大理，你会不会觉得讨厌啊？”

谭昭也能明白陈夫人的顾虑，恐怕是怕再损了女儿的名声，虽说如今的风气对女儿家并不吝啬，但总归还是有些束缚的。

说起来，老辅国公已经过世，曾经的人脉也去了大半，如今的辅国公虽担着名，但实权其实并不大，他家的两个儿也都声名不显，既不是成天闯祸的祸，也不是名满长安的有才人。

谭昭翻遍记忆，都没找这人的讯息来。

谭昭：“听你这话，似是有些讨厌他？”

“不是怕吗？竟还要听？”

“那小侄去走走看看。”

“那是自然。”

而且还甩掉了仆从，一个人来拜，这听着就非常不合理。

“那是自然，我虽然读书不如何，我有朋友却读书很好，国监说大不大，凑巧我朋友就住他隔，来就跟我吐槽这位神人。”

”

大理寺卿自然也注意到了这蹊跷，只是事的是女眷，又因为陈夫人伤心过度，调查工作实在称不上顺利：“确实，只是那些仆从被吓了封令，恐怕要费些唇才能让他们开了。”

贾明思原本都跟到洪福寺了，一听是了什么怪异的案，当即就来了兴致，他本就对这些神异之事很是好奇，只是挖招这种事太多残忍，他心里有些害怕，就只敢逗留在大雄宝殿附近靠着佛祖求心安。

“他啊，老学究一个，年纪轻轻，比我阿耶还要老成，成天之乎者也的，前些年考举人，他考了个吊车尾的孙山，估摸着因为他家的爵位，否则以他的学识，恐怕是要落榜的。”贾明思的评价，乎意料的非常犀利。

“……”那确实是讨厌的。

“礼侍郎家未阁的嫡女，怎么会好端端一个人来拜罗尽无度尊者？”他家里也有个俏的小姑娘，小姑娘来拜菩萨不稀奇，稀奇的是拜这么冷门的菩萨。

看来，他是问对人了。

“其实，我最近听说听说了一桩事，原以为是假的不能再假的八卦，如此一来，却是有些不大确定了。”

“……这你都知晓？”

哎，别人家的儿啊，同样是纨绔，咋就差别这么大呢。

“这人无趣得紧，说是不考上士不成家，成天在国监闭门读书，听说他家里面给他订了亲，他都不现一的。”贾明思撇嘴，“我觉得，他就应该同四书五经成亲才是。”

贾明思忽然一楞，随即转：“我听说是一位贵女了事，不会是同那钱学究订婚的女吧？”

贾明思不知该怎么评价这遭事了，有毒，剧毒啊。

“殷大哥不也如此，若能将聪慧放在

这不，一瞧见熟人，立刻就扒了上去：“殷大哥，快与我说说，究竟是如何回事啊？”

我去，这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