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昭站在人群里,看着刘洪死后,被地府的阴差勾走,跑去找了一直拼命刷存在的河伯冯兰。
“钱不是问题,你问清楚,再替我送一东西过去,告诉事的鬼差,孝敬和纸钱不是问题。”
谭昭睛微闪,决定替人打个预防针:“不巧,那陈光就有这等奇遇。”
“为什么不让为父判那刘洪谋夺……”
“诺。”
“传令去,即日起江州城中凡有冤屈者,可来江州府衙击鼓,巡抚老爷会替他们主。”
江州的事,自刘洪等人斩后,就告一段落了,等新的江州知州上任,他们就该回长安去了。
冯兰大小也是个河伯,拿着好去地府,自然一路顺畅,甚至那鬼差非常会鬼,还给了他更刘洪单独相的机会。
“仙人的事,你也敢编排?”
河伯表示明白,迅速去了一趟地府。
他在地狱了,不仅每天要刀山油锅,还要每日经受噩梦萦绕,他时而梦见自己变成了一贫家女,被男人迫,又梦见自己是花楼的花魁,一朱唇万人尝。
刘洪瞪大的睛,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谭昭拉着暴躁老爹到旁边:“我明白阿耶替阿姊报仇心切,但众铄金,此事不如说阿姊落异乡,得仙人相救,阿耶觉得如何?”
江州城来了位青天大老爷,不仅将那贪官打,更替这劳苦百姓把冤伸,一时之间,阳光洒过江州城,将藏在隙里的魑魅魍魉全捉了来。
当巡抚老爷殷开山判决的那日,府衙外面跪满了谢的百姓。
而当以刘洪为首的死刑犯游街时,臭鸡烂叶能将这些畜生给淹没,殷温由家人陪同,看着这个桎梏了她十八年的枷锁被斩首,终于喜极而泣。
这才是真正的鬼也不放过你,刘洪疯了。
也罢,殷开山将手中的小刀一丢,带着人了府衙。
冯兰不大喜地府的阴森环境,但还是娶媳妇的心更迫切,完将未来老岳父的话带到:“刘洪,有人托本君给你带句话。”
“好自己的嘴巴,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要逞一时之快,我可有的是法治你。”谭昭松开脚,让人将刘洪关铁笼,估计便宜老爹忙着安女儿,江州的事只能他这个便宜儿的代劳了。
这里交给我。”
以为去了地府就解脱了?自己过的罪孽自己尝一遍,这种基本法还要他教?
谭昭特地去买了纸钱,给帮忙的鬼差烧了丰厚的回报,这才回到船上。
殷开山当即大惊:“竟有此等事?”
暴躁老爹瞬间回神,他虎目环顾四周,四周静寂无声,他定定地看了儿,五年不见,眉宇间的弱气已经完全消散。
“前段时间我与瑶儿在隆兴镇遇险,恰得河伯手相救,我与那河伯一见如故,便交换姓名了朋友,
投胎?远着呢。
谭昭仍旧踩着刘洪,毕竟就这么死了,死得有些太过便宜了:“你有没有听过一个传闻,死前肢残缺的人,若没有一同葬,辈就会……”
“你们河伯,是不是跟地府有些往来的,能不能帮个忙?”
……他这儿,编故事的能力果然一绝。
河伯正缺表现的机会,立刻:“确实有,但那些鬼差有些难缠,大侠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