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喝的，仙酒并不罪人，神仙们矜持惯了，连酒的度数都不gao，酒的好坏是以蕴藏灵气多少来算的，喝完了八坛酒，也不过只是微醺：“本君，还是更喜huan这凡间的mei酒！”

“那我就请天君喝凡间最好的酒！”

谭昭自己是个酿酒的好手，不过他酒瘾却并不大，以前酿造的好多酒都有样本藏在系统空间里，他往里tou翻了翻，翻chu了一坛红尘酿。

这是他酿造的，少有的烈酒，绵长醇厚，似乎带着人间幽幽的回味一般。

就它了。

“来，尝尝。”

人都有一醉解千愁，既然有这话，便说明酒还是有些用的，否则那么些人买醉，难dao只是为了ti验宿醉后的tou痛吗？

“好酒！”

酒自然是好酒，大概是因为酒足够好，平日里寡言的人居然也变得话多起来了：“仙凡相恋，当真不容于世吗？”

这个问题，谭昭皱了皱眉：“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自然是真话。”

“并不，我同狗哥说过，我尊重一切ganqing。”谭昭话锋一转，“但人生在世，总归有些不如意。人间的男女尚且因为这这那那的规矩而被迫分开，神仙与凡人之间，教育的不对等，寿数、能力等等，全都不同，即便勉qiang在一起，又能在一起多久？”

“新鲜的说法。”

谭昭着实有些混不吝地开kou：“人的ganqing是非常奇怪的，你越拆散，它反而越jian定。说实话，我觉得你们想得太复杂了，这其实是一桩非常简单的事qing。”

“愿闻其详。”杨戬借着微醺的酒意，如是说dao。

“你们神仙的日zi，我虽未见过几个神仙，大抵也能猜到一些，悠长的岁月，一成不变的生活，又没有什么战场，也没有工作上的竞争压力，像杨兄你这般忙碌的神仙，应该很少吧？”

全中，杨戬心中一叹dao。

“我看你们，纯粹就是闲的，但凡你们生活有趣些，也不会xia凡，随随便便就许了终shen。”某著名单shen狗发表了如此gan言。

“既然如此，那就找dian乐zi坐坐呗，篡改天条难，丰富神仙们的jing1神世界总归简单吧。”谭昭yan睛一眯，随koudao，“虽然天条禁止仙凡相恋独断专行了些，但杨兄，说实话，如果是我，我也会这么zuo。”

杨戬闷tou喝酒的手一顿，倒是并没有放xia，只dao：“为什么？”

“你知dao人间是怎么修订律法的吗？”谭昭比划了一xia，“只要是人制定xia来的法律，都会带一些偏向xing，但一条律法在人世间的正面影响大于负面的，它就已经是一条成熟的律法了。”

“没有什么律法，能带给所有人百分百的公正，能zuo到相对公正，就非常不错了。”谭昭觉得自己这酒，可能喝得有dian儿上tou了，否则怎么什么话都敢往外讲呢。

但，guan他呢，今朝有酒今朝醉嘛。

杨戬的酒杯早就已经放xia了：“所以你认为，仙凡禁止相恋，其实是一条合格且成熟的天条？”

谭昭却并没有diantou，这问题带着坑呢，他可还没醉：“你心中早有定论，不是吗？若此天条废立，仙凡通婚，先不说后代繁衍的问题，天庭与人间距离拉近一事，便能搞得天上地xia大乱了。”

自是如此，所以从前，他才会义无反顾地接xia了天庭司法天君之位，他自己就是仙凡相恋生xia的半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