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首?”
一语双关,谭昭看了一垂泪的粉衣少女,如是说着。
他心里不怕,想要替人挡已是来不及了。
要凹人设还是要命?傻都知选后一种。
一时间,刘沉香竟不知该怎么办。
他从未想过杀人,也不想因秦官宝这样的人赔上一生,他娘亲还未寻到,他不甘心。
就这会儿功夫,谭昭已经拉了把椅坐门,一副大爷模样地摇着折扇:“考虑得怎么样了?少年,别把人想得太好,否则吃亏的可是自己。”
粉衣少女闻言,也害怕地往后退了两步,双手作警戒状,显然是心中害怕了。
要早知一地痞氓的睛这么厉,她就不会凭着觉得这少年有些意思,跟着来演戏了。这可好,居然踢到铁板了。
“卧槽小爷我忍不了了!”秦官宝气得鬼气大增,一把扑上粉衣少女,但人鬼殊途,如果不是横的厉鬼,对人是造不成什么大伤害的。
刘沉香果然动摇了。
“你……”刘沉香已经惊得说来了,手里的碎银落了一地。
这话惹得旁边的鬼魂秦官宝止不住称叹,一边讽刺这个,一边又讽刺那个,忙得可真是不行。
刘沉香也不过十六的少年,骤然错手杀人,心里负担非常重,此刻角泪一闪而过,狠了狠心,直往远去逃去。
刘沉香终于转过来了,神非常复杂,有心痛,也有不甘。
“卧槽卧槽卧槽!这位大哥你什么况啊?”秦官宝从粉衣少女后起来,一副幸好躲过,好险好险的后怕模样。
“好了,不陪你玩了,既然你这位陆大
“我老早就同你说过,我是这条街上收保护费的地痞氓,你确定要将一灵灵的小姑娘交到我的手上?”谭昭好整以暇。
“切,这贱女人的演技可真好,哥们儿你也是不怕死,小爷就等着你和刘沉香来作伴了。”秦家二公显然非常不甘寂寞,就是死了,还忍不住发表自己的看法。
这折扇去势急得不行,若是角度刁钻,便是割人的颅都未尝不可。刘沉香不怀疑,粉衣少女……也不怀疑。
“不――”
“陆大哥,我懂了。”
“恩公,你带家一起走吧,家不会拖累你的……”两行清泪,那是说就,没半儿糊的。
说罢,他就折返示意粉衣少女跟上,又将地上的碎银角捡起来,准备趁着夜城去,却是未料他刚一站起来,一柄折扇就着他的耳鬓迅速飞过,直冲他后的少女而去。
“你什么你,我有求着你救我吗?”粉衣少女媚,声音却凉薄得紧,“是你杀了人,又不是我。”
粉衣少女的脸臭得可以,不过她也不再掩饰了。
折扇没打到人,又回了个圈落到谭昭手中,啪地一展开折扇,没有半儿伤痕,随后便半儿不带愧疚:“哎呀哎呀,真不好意思,这手上没力气,脱手了脱手了,担待担待。”
秦官宝扑了个空,气得愈发龇牙咧嘴了。
更惊讶的,还有刘沉香。
“你可知,如今确州城中贴满了你的画像,而你这一走,你的家人会遭受什么?”谭昭不知打那摸了一柄折扇,轻轻打开,扇着轻柔的风,“还有,我几时答应你要帮这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