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摇了摇:“你我都低估了他,便是没有灵力,只要他不愿意,咱们也擒不住他。”
谭昭耳听八方,被一打六仍然快地搞着小动作,小祖宗关键时刻,还是非常给力的。公酒上尚且带着长城亡灵的怨气,一旦侵染开来,这方小世界可能就此废了。
“莫慌。”
第一次遇到殷,是在长城边,同张良张戌一起,殷扮演着一个不可或缺的角。彼时谭昭并不多作怀疑,对方一语喝破风狸的真,又轻描淡写地公酒的来历,他便顺理成章地认为殷也是个穿越的。
谭昭揪了地上的杂草,团成了一个圈,在指尖晃了两,忽然住,杂草在掌心已然消失无踪:“就先谈谈殷殷姑娘,如何?”
殷没想到钟焕会突然提起这个,她张了张,什么都没说来。
反而是徐福退了来,他虚着力,殷见状,立刻上前搀扶,却被徐福挥挥手拒绝了:“不用。”
“我这人不喜被人要挟着说话,现在,可以平心静气坐来聊聊了吗?”谭昭拿剑的手微微颤抖,说话倒是脆得很,“我这人有时候还是非常有脾气的,大不了玉石俱焚,一拍两散。”
谭昭却好像朋友叙旧一样没完没了:“你说的,遇上鲛人族,我可以试试报你的名字。”
福并没有回答,只是旁边的鲛人看两人打得你来我往,这凡人居然还能有能力说话,便有散人取了武,攻了过来。
只是时间越久,他就越觉得殷有些奇怪,不过那时候他只是认为殷穿越的时间线不同,现在想想,女孩的嘴,骗男人的鬼啊。
“殷姑娘,你还记得初次见面时,你说过什么吗?”
这可是要挟钟焕唯一的筹码啊,旁边的鲛人显然变得焦躁了起来。
殷疑惑,她是真的不记得了。
“只是可惜了。”也不知是要可惜什么,谭昭没再往说,只是淡淡地开,“不过我的交易,却还是成立的。”
完全的打算,还是先让小祖宗带人躲一躲吧。
他就该相信自己的睛,殷本就不是穿越的。
“卧槽,一打四,好不要脸!”公酒话音刚落,场面就变成了一打六。
徐福是个聪明人,必定知这一,只是想要折磨一个人,并不需要用一个人的命。
他那些乱七八糟的“三重保险”推论也并不存在,谭昭觉得自己可能闲太久了,以至于连这儿警觉都没了。
“风狸!”她立刻反应过来,脸上惊慌一闪而过,徐福闻言,倒是镇定非常,毕竟钟焕若当真这么好对付,他也不会觊觎其力量了。
殷的脸忽然凝滞,她迅速转,哪里还有公酒的影!
谭昭摊了摊手,不置可否。他又将剑负在后,大金刀地席地而坐,半儿不担心此时此刻有人杀过来要他的命。
“你想谈什么?”
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
殷不信,徐福也不信,其余的鲛人就更不信人类了。
见公酒消失在原地,谭昭立刻以剑格挡,大的冲击力让他后退数十米,待他停住,一剑气冲天而起,只是这里没有风,剑气的威力并不如外面来得大,但争取个说话的机会,总还是有的。
“您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