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法可不好，所以咱们现在虽然只有两个人，但搞搞破坏总归是可以的。”

掌握了别人的生死，也就意味着掌控了人心。

谭昭弯了弯唇：“你觉得这是鸡零狗碎的问题吗？我倒不这么觉得。”

反之，如果有这样一批“忠心耿耿”的手，可以“如臂指使”，便像是一人拥有了三六臂一般，何愁大业不成啊。

人皆畏惧生死，虽说如今有许多人推崇庄的生死观，但能坦然面对的又有几人，能苟且活着，便能苟一日是一日，谭昭自个儿也是这么想的。

“所以你才是好山神。”

要不是对方提，他都快忘记有这么一回事了。

谭昭摇：“当然不是，你想的只是武力弱，人家要的，可不是这个。”

虞韶开始有儿血沸

小山神非常天真地了自己，又了对方：“你和我吗？”

谭昭一摊手：“咱们没有，所以最开始的资本积累，只能先搞搞‘劫富济贫’了。”

虞韶拍了拍：“吓死我了，你说得也是，那你有什么思路……啊不对，咱们不是准备要大事吗？怎么又开始查起这些鸡零狗碎的事来了？”

“控人心。”

正直的小山神表示无话可说。

谭昭说得燥，喝了一，这才继续说：“前几日，王家将会稽郡的失踪人报告送过来，我查过，近几年会稽郡的失踪人比往年多了足足三成，你知这代表着什么吗？”

系统：哈哈哈，你也有今天！

“……”要不散伙各回各家算了吧。

谭昭从善如，：“好吧，小山神，既然上了我的贼船，那么咱们现在就要努力了，首先，那老者的份，你查到了吗？”

“南方安定，江东之地本就富庶，若非因为永嘉之乱，士族南迁，南方还要安定许多，即便北方士族南迁，对当地有一定的冲击，但几年过去，人数不减反增，你难不觉得奇怪吗？”

谭昭抚了抚额，忽然有些不确定：“你知大事，两样的必须的，你觉得咱们有吗？”

“将老者的面容画来，打听清楚，他能控刀劳鬼，这说明他与会稽郡城的案有关，且他上有风狸杖，你曾说过天山神都会应运山辅佐明君，风狸杖不是俗，对方既然能将之送给老者使用，那么他们即便不是同一阵营，恐怕也是结盟的关系。”

滋滋的，直到心里。

“这样的吗？”

不过没一会儿，他就有了新的问题：“其实我一直都很想问了，那刘丹刘史虽为活死人，可却没什么战力，也并不离开，让这样的人复生，是不是太过大材小用了？”

这决定一，谭昭事就积极许多，被动地应对永远没有止境，抓住时机击才能一绝后患。

“是人和钱。”

“那是什么？”

“嗯？”

陡然被夸，虞韶脸上却不见喜：“不是反讽？”

虞韶也不傻，他想起祝英玄的推测，倒了一冷气，连糖也顾不上吃了：“你不会想说，他们都被人秘密虏去成了活死人吧？”

活着还是希望，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虞韶摇。

“什么？”

“没那么悲观，逆转生死，若能百分百成功，天估计早就降天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