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锡笑着说:“gay吧。”
于是他摇摇,问:“哪儿?”
“曾锡,”祁意边换鞋边问,“齐启和陆司还没回来吗?”
但即便如此,曾少爷凭借他阔气的手和张就来漂亮话的一张嘴,才开学没有一个月,他就成为了寝室唯一一个有女朋友的人。
“还有这种酒吧?”祁意说,“李甜和你去那种酒吧什么?”
见祁意回来了,曾锡总算找到了一个唠嗑的对象:“我电话问过他俩,好像是路上有什么耽搁了,可能要明天才能回来,对了,祁意,我今儿又和李甜上了,我俩玩了把刺激的,酒店都没去开,直接在学校废弃的那个育材室的垫上来的,厉不厉害?”
曾锡说得着实太有画面了,导致祁意估计自己以后再也无法直视那位汉语言系的系花了。
“还有,”曾锡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一副神神秘秘的样,“我们不是上午的么,吃了午餐后,你知午的时候,李甜和我去了哪里吗?”
喜男人的男人?
他们这种大少爷又会玩儿的,约个会会去哪儿,祁意还真猜不到。
陆司还是一贯温温柔柔的,声音轻轻的回答:好,我陪你去,可要是求不到,以后也不许再作妖了。
祁意正在喝,听了他的话,差没全去。
以前生课老师随说到过的同恋吗?
“我跟你说我当时视觉冲击贼大,你懂那种看着两个大男
而且他女朋友还是隔汉语言系的系花,人长相文静甜材却前凸后翘,据曾少爷本人所说,在床上还辣得很。
“李甜我其实还看不来的,她平时说话都轻言细语的,”曾少爷还在继续说着,“第一回儿我们去酒店的时候,她还扯着衣带红着个小脸,抖着不敢让我碰呢,当然咯,后玩开了就浪的很,但这第二次,她就能主动的自己坐上来动,我还真没想……”
祁意早在开学就在校外的茶店找了兼职,忙活都忙活不过来,等他上完班回到寝室的时候,都晚上八多了。
是了,曾大少爷什么都好,什么都无所谓,就是这喜和别人分享他的生活的病太磨人了。
齐启和陆司不知为什么还没有回来,只有在外面浪了一天的曾锡在床上。
祁意住的是四人寝,很幸运的四个人格脾气都好的,有豪大气的齐启,沉默寡言却很温柔的陆司,还有一个虽然是富家公但却活得极其接地气,每天满嘴跑火车,嘻嘻哈哈的曾锡。
一,也意识到了,如果不努力,将会与这个学校,这个城市,格格不。
这是个祁意从来没有接过,而且如果不意外可能一辈都不会接到的名词,所以他压没听明白:“什么?”
“gay吧就是……”曾锡作为一个铁铮铮的钢铁直男,说自己的生活不会不好意思,说这个倒奇迹般的脸红了,“就是……那种喜男人的男人去的酒吧。”
这个月末的时候,齐启非要拉着陆司去市外的寺庙拜佛求姻缘,说是曾锡都有女朋友了,大爷我长得英俊潇洒一表人才的,怎么也不能受这样的委屈。
曾锡长得就那回事儿的,和祁意搁一块儿,那气质相貌的对比,活像祁意是少爷,他是个鞍前后打杂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