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跟时瑜商量一。”

云蒹蒹领会到姥姥这话的意思了。

姥姥说：“现在各行各业都不景气，什么禽啊，瘟疫啊泛滥，脆把澳洲那边手，把资金转会国发展。时瑜的那个项目，不会让你赔钱，最起码不用心会不会有人随时盯着你的财产。你一个小姑娘，别人随时盯着恨不得把你吞了。”给她加油打气：“把钱投科研，为祖国贡献。挣钱也不会落，还有时瑜帮你盯着。我对我孙有信心，你也要对你自己的丈夫有信心！”

云蒹蒹偷偷瞥一正在讲电话的时瑜，时瑜也正看向她，两人目光撞在一起，她害羞地别开脸，甜声说：“姥姥，董事……懂事儿长着这总那总呢，时瑜那个脾气，哪里会服我的呀。”

“嗯嗯！我对赵时瑜有信心！”

“什么这啊那？

云蒹蒹这时候才明白，原来姥姥什么都知，什么都懂。只不过她想活得简单，平时不显山，大智若愚。时瑜这一，像极了姥姥的低调。

大年三十这天。

时瑜到旁边去接电话，姥姥扭一脸嫌弃：“客厅里连个电视机都没有，晚都没得看，真没劲。”凑近云蒹蒹，小声说：“别人家的男朋友都是这总那总的，你们家的怎么当了个懂事儿长？真难听。要不你去当那个懂事儿长，让赵时瑜给你当员工，免得他老欺负你。”

云蒹蒹：“……”

“是赵时瑜！”

过完年，姥姥就回老家去了。说不想打扰他们小两甜甜蜜蜜。其实是在这边待不惯。老人家就喜住在老地方，怀旧。

再是迫不及待，他也会记得避孕这件事。

*

“姥姥说想要一个大胖孙，我想努力一，让她兴。”看到姥姥，就像看到了爷爷，都是那么和蔼可亲。

“别商量了，直接跟他提。你一提，他包准同意。趁现在他沉迷你，等过了这段儿时间说不定就不好说话了。”

姥姥说：“你不是继承了你爷爷的财产吗？你买他的哇，买得差不多你就是懂事儿长，压死他！”

时瑜说：“不行。”

看她不像是随说说的样，时瑜不得不在紧要关停。双手撑在枕两边，亲了亲她的嘴唇，骗她：“因为我们还没结婚。你想奉成婚吗？”其实他本不想让她冒险生育。她的，比为他生儿育女重要一百倍。他无法想象失去她，他会变成什么样。

蒹捂脸。活不去了，呜呜呜呜。

*

云蒹蒹见他松了：“那我们……”

云蒹蒹想到姥姥临行之前说的那话，晚上的时候怎么也不肯让时瑜避孕。

遇到她之后，他变成了另外的样。永远不知自己的底线可以降到什么程度。也无法估量她在他生命中的分量。不敢赌。

她小眉一皱：“为什么呀？我已经停药这么久了，还是不行吗？”

姥姥不是不明白公司职务，而是想让她把资金放到谦亦集团，这样她跟时瑜就一直会有牵扯。

岛上的员工都放假回家去了，一家三坐在家里谈天说地。

她轻声笑，握住姥姥的手：“我对时瑜有信心！”

时瑜之前说过：“男女平等，你主动一次，我主动一次。”话虽如此，每次还没等她主动。他就已经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