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姥姥的话,她抬起,缓缓走向生气的男人。
“哟瞧瞧瞧瞧这小可怜,好了好了不难过不难过,姥姥替你收拾他哦。”
姥姥说:“如果你不作死,你一直这么乖巧懂事,那这辈就注定被他作死到死!这话对普通人不起作用,甚至会起到反作用。但对我这个宝贝孙嘛,我对他有信心!就这么!”
“瞧你这么维护他。那他说没说过要娶你,要跟你生宝宝这种话?”
“好像,是一个老太太。”
本来还满心委屈,一听老太太要收拾时瑜,云蒹蒹又心疼:“不要不要,他没有欺负我。他跟我只是还没到那种程度,嗯就是,就是还没到喜得想共度余生的那种。”她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她不吭声。
赵柔冲云蒹蒹勾勾手指,在云蒹蒹耳边说了几句。
她不想被时少爷作死到死。姥姥是可以信任的人,她愿意试试。
刘启明抖了抖:“时董,监控录像显示,云小早上现在办公大楼,好像有人叫她,然后就脱离了监控区。”
时瑜回到办公室,心浮气躁,检讨着昨晚语气是不是太冲,说的话是不是太过分了。
云蒹蒹紧咬唇,被凶得委屈死了。本来刚来的时候还心虚,不敢说。现在突然被一顿吼得有了勇气。
“我们……”她说不。
中午。
时瑜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哦。”
以为麻烦又躲在茶间偷懒。时瑜第六次走茶间。
时瑜的脸越来越难看,办公室里一片死寂。
时瑜观察着她的表:“说话。”
男人冷不丁问了句:“知回来了?”
“真的?”
时瑜冷声说:“云蒹蒹,你知不知最基本的礼貌?上班时间有事外不用打招呼吗?不用告诉你的领导一声吗?”不知他会担心吗?
“老太太?”
时瑜:“是谁把保镖支开的?她从来不会这么。”
“真的!”
解风!”
云蒹蒹回来了。
*
云蒹蒹摇:“没。”生宝宝就更不可能了,时瑜安全措施比她还紧张。偶尔有疏漏也会想办法补救,把他那一套廷秘术都搬来了:“他不想要宝宝。”可能只是不想要她生的。
云蒹蒹扁嘴。时少爷也经常说她不解风。
云蒹蒹:“……我、我是来跟你谈判的!时瑜。”
时瑜坐在办公室,只穿一件白衬衫,领密封,抿着嘴唇,面线条绷得很紧。抬看她,面若冰霜。
大老板频繁,办公室的员工就是渴死也不敢去。一个上午,所有人都被传染得疑神疑鬼。
也不知怎么回事,大概是习惯了她在边,一个上午手机关机,他有心不在焉,心想见她。
四目相对。云蒹蒹心虚低脑袋。
时瑜第三次朝旁边的空位看去。
“不是不是,时瑜没有欺负我。他对我很好的!”
该不会是离家走了吧?
姥姥教她说的那些话,她一句都不记得了,就是觉得好委屈好难过。语气不自觉的变得很冲:“你是我的领导,我都听你的。可是合约里,也没有要我履行夫妻义务这一条呀!”
*
赵柔突然拍了把桌:“欺负他!欺负回去。姥姥替你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