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莎。
托斯:“我会的。”
“有。”
什么好机会?自然是洗白上岸的机会。
为叔叔,先生可是要把简从教堂上交给罗切斯特的,他怎么能缺席?
托斯笑着回答:“简・小来了一封信,要我交给你。”
对此德肉疼归肉疼,倒是没有意义:“花钱摆平麻烦,应该的。”
但伯莎
德:“……”
伯莎倒也没有真正指责他的意思。在十九世纪,还有除此之外的发家手段吗?
德的语气一顿,变得微妙起来:“就不太光明正大了,夫人。”
但――
伯莎:“嗯,带东西看望她。”
“其他的……”
伯莎完不长的信件,勾起了嘴角。
就在伯莎“狱”的这几天,简・小的叔父先生,竟然同样从德拉群岛来到了敦。
――自然是因为,她答应了德华・罗切斯特的求婚,婚礼的日期定了来。
“也、也好,”德接受了伯莎的方法,“这样的话,倒是多了一份持续收。”
叔父来了之后,简就从南岸街搬走,陪同亲人去了。
原来还一副人投怀送抱自己无动于衷的样,现在“有动于衷”了,可不是真香吗。
伯莎:“真香啊,是吧?”
伯莎嗤笑声:“你自己都是工人的儿,德・莫里森,这就上当资本家父母鞭的梦了?”
而托斯把净的信封转交给伯莎时,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是什么让一度病重的先生等不及侄女回去,转而来到敦。
尽是西西里那边的埃斯波西托家族率先壮士断腕,放弃了敦的分家,可伯莎仍然顾忌到对方会怀恨在心。主动示好总不会有坏。
托斯:“……啊?”
街帮派就算不真正违法的事,也不是什么拿的上台面的存在。泰晤士的男孩儿们充其量就是游走在灰地带罢了,谁不想成为有个合法的名呢?
虽然这份价格仍然会变成工厂主压榨工人的理由,但至少伯莎可以控价。总比价卖去,让资本家为了回本变本加厉盘剥工人要好的多。
托斯:“在实验室摔伤了手臂,其他的不过是淤青和伤而已,养几天就好。”
“分一半来,”伯莎说,“送给西西里人,算是赔礼歉。”
“除了地产,应该还有其他的吧。”
但凡黑帮能够涉及的,埃斯波西托家族可是都涉及了。这分财产来的自然“不光明正大”,算得上是不可言说的分。
伯莎:“嗯?”
再说这份钱,伯莎拿着心亏。
伯莎这才看向托斯。
“你呢,”她问,“有什么要告诉我的?”
被嘲讽一通的小会计顿觉尴尬。
这简直是最近一团糟糕的事中,最值得让人开心的了。
伯莎没见过先生,但能忍受长时间的船只颠簸,这绝对是没问题了。
伯莎兴兴地把简・小写来的书信多看了几遍,而后也不抬对托斯问:“凯怎么样了?”
“酒吧和事务所可以留,”伯莎想了想,拍板,“工厂的话,可以租给其他工厂主。”
简・小娟秀温柔的字说明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