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伯莎百无聊赖地语气回应:“那多无聊?”
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扬起一抹能称得上是礼貌的笑容。
但她不行。
联想到之前怀特牧师的症状,伯莎顿觉不妙:“那有其他症状吗?”
迈克罗夫特抿了抿嘴唇。
她注视着男人的双。
巴茨医生自然也明白伯莎指的是什么,他急忙摇:“好消息就是,目前他还没现其他的病变。从摔来造成了一些伤和淤痕,这都是肉伤,静养即可”
许还不够聪明,伯莎在心底自嘲。真正的聪明人应该像托斯一样,发觉对方实在是惹不起后就此收手。
“再写几篇。”
寻常政客看向伯莎时,她只觉得他们伪善,而被福尔摩斯盯着,有接近于战栗却又完全不一样的悸动从尾椎直窜。
那之中有什么?什么都没有。即使五步开外的男人姿态礼貌、脊背,看似和那些伯莎掌握着详细资料的上等人没有任何区别,但他是不一样,她就是能看得来。
“脱掉衣服。”他说。
伯莎:“你知我为什么要换了衣服来见你吧,福尔摩斯先生?”
伯莎重复了一遍他的说辞,而后笑声音:“先生,我想你应该比我这种初茅庐的小记者更明白报社的运作,再几版条,最终成功把首相先生和他的幕僚们拉,我怕是要坐上报社的号交椅了。”
“况怎么样?”
看来她心打扮还是有用的。
所谓“合作”走得越深,就越危险,此等好事怎能让伯莎拒绝?
“什么?”
托斯问她,究竟是看上了前的人,还是他带来的重重未知和危机,伯莎觉得没有区别。
男人开,语气足够平静,也足够温和。
“有什么问题?”
“我可以为你写,”她说,“一份报,几份报,多少都可以。但我向你索要一份能供我自保的手段,先生。”
第124章敦市的大20
“夫、夫人,”巴茨医生开,“诊断结束了。”
难悄无声息现在她客厅沙发上的这个男人,还不够成为这般引力的代名词吗。
“那好。”
迈克罗夫特没有回应,但他的表给了伯莎答案――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
“可惜。”他说。
伯莎:“是的,但你可以将我一手推上去,也可以反手将我底。”
迈克罗夫特理所当然:“我以为你索求的就是这个。”
男人自沙发上站起来:“你该答应托斯・泰晤士舍友的追求,而不是换了衣服来见我,小。”
巴茨医生走房间,迎上泰晤士夫人的注视,只觉得一阵心虚。
第二天晌午。
“自保的手段。”
他的视线从伯莎的双挪回至她的躯,男人审视的目光近乎冷酷,她甚至能觉到毫不遮掩的视线穿过自己的衣衫,几乎可以说是,仅仅用神就将伯莎剥了来。
?
“不是,不是很理想,”巴茨医生谨慎地酝酿措辞,“赛克斯现在不退,神智有些不清楚,在惊恐状态。首先要的就是给他退。”
伯莎却只是挑了挑眉。
沙发上的男人似是嗤笑:“你知你在提议什么吧,泰晤士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