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裴轻扯嘴角,“你愿意伺候我,我笑纳就是了,我一般花钱也找不着你这样的,说起来还划算的。”
可怕了,简直不能称作人。
他现在连翻个都疼。
是因为年轻男人都这么带劲儿,还是因为那个人是原炀?
刚吃了一,他的目光就被桌上的报纸引了。
顾青裴继续往看
顾青裴睁开浮的,看了看窗外。
他翻开报纸看了看,大分是歌功颂德,宣扬企业家联会八年来的发展历程,和对会员企业的多方扶持。信用社的事却只字未提,那明明是当天晚上最大的事。
顾青裴脸上没什么表,也懒得反抗,甚至合地微微抬起手。
原炀心很好,以至于顾青裴冷淡的态度在他里都散发着致命的诱惑,他的目光扫过顾青裴全,对于自己昨晚故意留的那些-的痕迹,非常满意。他戏谑:“果然只有把你舒服了,你的嘴才会老实。”
他刚把花洒打开,浴室的门就被打开了,顾青裴看着站在门的原炀,也没闪躲,实际上也无躲闪,他只是瞥了原炀一,“什么。”
他坐到桌前,吃了一勺粥,的白粥撒发着鱼肉鲜的味,是他以前一直很喜吃的鱼片粥。
顾青裴笑了笑,寸步不让,“看来我还得谢原总一,谢你给我了火。”他关掉了,伸手去拿浴巾。
他不知原立江在打什么算盘,也许是没到时候。
那是关于昨晚企业家联会的报。
原炀却先他一步拿过了浴巾,罩到了他上,轻轻拭着他上的渍。
他已经好久没有这么累过,他每个星期固定有两次的运动,从来不会过量,因为纵而起不来床,简直是笑话。
顾青裴了睛,仰面躺在床上,虽然腰酸背疼,可不得不说,自从和原炀分开后,他的这是第一次真正得到“满足”,而对象,竟然还是原炀。
顾青裴呵呵笑了两声,“关你什么事。”他把前额湿漉漉的发扒到脑后,线条完的侧脸,他拽过浴袍套到了上,也不回地离开了浴室。
顾青裴不太想纠结这个问题,他好久没这么痛快地□,他现在唯一该考虑的,是怎么理和原炀之间乱七八糟的关系。
原炀低,着他的耳朵,“早知你会这么安分,我应该早一把你扒光了,你虽然年纪大了儿,可边儿这个还是紧得人牙疼。”
昨晚那极度疯狂的一夜,让他哪怕是想想都面红耳赤。他不知是不是憋了太久,如果没有昨晚彻底的宣,他恐怕不会知,他这么需要纾解。
原炀的动作微微一滞,冰凉的声音从顾青裴响起,“你在新加坡买过男人吗?”
腾腾的早餐果然早就准备好了,时间过得太久,他几乎快要忘了,和原炀在一起的时候,他有多么地“衣无忧”。
顾青裴的背几乎贴着原炀的前,他前襟全湿了,却丝毫不在意。温的手掌隔着浴巾在顾青裴上游移,偶尔故意碰那些的地方,让一件简单的事变得充满了-的味。
他在床上躺了半天,终于磨磨蹭蹭地爬了起来,忍着的酸痛,浴室打算冲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