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泽及时刹车,把险些脱而的后半句话给咽了回去。
殷筝没听明白,闻泽也没和她解释,只拿来一叠信件给她,告诉她这些都是李纯藏起来的,和卫十砚的往来信件。
应当是闻泽查到什么,却没告诉她,心虚了。
随后她便开始阅览信上的容,开几封还好,殷筝看完后不过是沉了脸,之后又看了几封,她开始不自觉地加快了呼,手也抖了起
殷筝想得明白,但她却不曾细思为什么闻泽会因为有事瞒着自己而心虚,仿佛不追究背后的因果,就能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一样。
来。
殷筝没想到自己居然一气睡了将近两个时辰。
问不能问,说又不能不说,闻泽纠结万分,最终还是对殷筝:“我可以告诉你,但先说好,不许再像上次那样。”
宽大的手掌一碰便知不是江易,殷筝睁开,对坐在榻边的闻泽
殷筝等了一会儿,见闻泽说完这句话没打算接着说去,便问他:“真打算一直瞒着,不告诉我?”
:“我睡了多久?”
睡梦中有人碰她的脸,她以为是江易,便想把对方作乱的手拂开,结果一掌挥过去,对方非但没有把手收回,还反握住了她的手。
闻泽:“……是没你好。”
殷筝脸上扬起一抹浅笑:“那殿可愿将实告诉我?”
这时她才知,闻泽说的上次
闻泽对上殷筝的笑颜,察觉到什么,问:“你故意的吧?你是不是知……”我心里有你,故意吓唬我我说实话?
殷筝安静了一会儿,半响,旷阔的殿响起她的声音:“你说的有理。”
闻泽见她一脸睡到不知今夕是何年的迷糊,便大着胆了殷筝绵无力的手指,回:“快酉时了。”
防打草惊蛇,长夜军在鸽落地前便将鸽拦截,并开始了对幽州州牧李纯的搜查。
那之后闻泽便没在她面前提起过幽州的事。
殷筝将信翻开,仔细辨认了一番,确定是卫十砚的字迹没错。
殷筝嗯了一声,从榻上坐起来,了因睡姿不对导致酸痛的脖颈,并问闻泽:“你先前让长夜军调查李纯,可曾查些什么?”
殷筝看向闻泽:“你的演技不太好。”
上次?哪样?
这话有些伤人,闻泽说完就后悔了,也不知要怎么把话收回,只能咬牙沉默。
闻泽抬手替她把压歪的珍珠排簪摆正,随:“暂时还没有。”
闻泽本就心虚了好几天,现被殷筝这么一追问,便有些烦躁,直言:“我本来就没有义务把所有事都告诉你。”
闻泽趁着殷筝还未清醒,又了两殷筝的指腹,这才把殷筝的手放开:“贾圆说你还未用午饭,我叫他去准备了些吃的,你吃完再走。”
皇帝那边的宴席持续了很久,殷筝也在东等了很久,期间她有些犯困,就在榻上睡着了。
简简单单一句话,却像是一把重锤,在闻泽心上狠狠敲了一,他蓦地一慌,连忙:“我不是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