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一个闻泽就够让皇帝疼的了,现在再加上一个殷筝,两人一个暗中煽动朝臣,一个明里撺掇皇后。
那倒是,之前每次皇帝都会找闻泽商量他的婚事,或者脆让闻泽自己拿主意,闻泽当然是想拒就拒,这次要让各地王侯都来朝庆贺,必然得是板上
果然脾再怎么疯,那也是皇帝教养来的孩,和她不同。
若有大臣在此,听见闻泽这番言论,定会诧异太殿居然也会有怕事难以收场的时候,毕竟从闻泽阁讲学,正式手朝政开始,他就没少在朝堂上作妖,得朝臣骑虎难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闻泽反应飞快,当即嗤笑一声:“谁想!只是圣旨一,你若不嫁,我担心事难以收场罢了。”
闻泽在心里骂骂咧咧,觉得殷筝更难伺候,明明就有“假戏真”这条最快捷方便的路,她就是不肯走,嫁给自己难很委屈她吗?
闻泽斜了她一:“你要我因你当个鳏夫?”
……
闻泽:“……”
殷筝看闻泽沉默不语,想了想,问:“难不成,殿真想娶我?”
才半个月,就叫皇帝验了一把何为无安宁。
闻泽:“……”
殷筝一脸纯良地看着他,将刚刚在殿所说的某一句话又挑来,重新说了一遍:“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不会借机占据太妃之位。”
殷筝看着闻泽离开,朝闻泽的背影,意味不明地说了句:“殿仁善。”
终于皇帝不住,
殷筝这一手颠倒是非黑白的本事当真绝了,明明是她利用太大婚,还打算利用完不认账,可从她嘴里说来,却成了她不贪图富贵虚荣,见好就收。
殷筝并不知闻泽在想什么,又了个馊主意:“殿有没有想过,像我这般不受约束的女,当真不适合什么神女,殿何不寻个与我相似的人来替我的位置?”
殷筝住在里,经常听人说起闻泽的事迹,便:“殿这些年来也没少拒婚,再拒一次想来也没人敢说什么。”
“这样你就能顺理成章逃雍都,天任鸟飞了是吗?”闻泽斜了殷筝一:“大可不必,我直接说是我不稀罕娶你就行,何须牵连无辜女你的替。”
殷筝:“那要不我就嫁了,老老实实在东待上几年,等那些个重生之人渐渐淡忘我上辈的所作所为,我再诈死脱。这样既能免了麻烦,又不至于占了太妃之位,还能为大庆皇室除去神女殷筝这么一个人,岂不一举多得?”
所以他们,并不合适。
说完也不再和殷筝废话,转就走,免得留被殷筝活活气死。
殷筝:“调查归调查,婚约归婚约,若为了调查卫将军,就让我成了太妃,岂不是委屈殿。”
钉钉的婚约,自然不好尔反尔。
闻泽:“圣旨赐婚,你当玉玺是盖着玩儿的吗?”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殿可真难伺候。”殷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