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皇帝的想法和闻泽一样,都不同意让殷筝就这么回黔北涉险。
个月了,黔北的长夜军没传来半有用的的消息,再这么等去真的有意义吗?
殷筝没同意也没拒绝,径自拿了一枚棋,哒地一声落在棋盘上。
时间一过去,棋盘上的黑白二越来越多,等到第一盘完,两人各自收拾了棋,又开始第二局。
殷筝垂眸盯着这把匕首看了一会儿,起拿过匕首,随着辰天阁的人去见国师。
殷筝没动,问他:“我若输了呢?”
“不去。”殷筝拒绝得十分脆。
国师艰难地收回了视线,抬手示意殷筝过来。
“国师说,只要姑娘愿意去见他一面,就将这柄匕首赠予姑娘。”
平台中央有一座亭,亭四周垂着白的纱帘,能隐约看见一个端坐的影。
闻泽不答应殷筝,也不肯借殷筝人手,殷筝就去找皇帝。
而殷筝则和他们相反,不是她不惜命不理智,而是对她来说,只要能查清真相,她可以不要自己这条命。
十九带着殷筝的拒绝回了辰天阁的人,然而不到片刻,辰天阁的人又来了,这次他们还带来了一把小小的匕首,匕首的手柄上錾刻着“安武”二字。
两边僵持不,就在殷筝决定舍弃皇帝和闻泽的帮助,自己带着江易离开雍都回黔北
殷筝原地站了片刻,然后才握着那把匕首走亭,在国师对面坐。
男看起来很年轻,若非长发雪白,光看他冷峻的容颜,像个才二十的青年。
的时候,十九跑来找她,说是国师请她去一趟辰天阁。
国师淡淡:“让我给你把一次脉。”
殷筝打量男的同时,男也看向了殷筝,从来不会在旁人上多停留的视线在看清殷筝的模样后就定住了。
人打起帘,那影失了遮掩,现在殷筝面前的是一个白衣散发的男。
但殷筝知,这位比她娘还大五岁。
期间他们都没再和对方说过话,终于三局结束,殷筝一胜两负,输了。
真像,他想。
只能说他们对此事的侧重有所不同,皇帝当然也想知卫十砚在齐王谋逆中所扮演的角,但比起这个,他更加在意殷筝的安危。
她一脸冰冷的模样,看着像是要拿匕首国师一刀。
两人中间摆着一个棋盘,殷筝落座后国师便往上落了一,:“你若嬴我,我便让陛答应借你人手,随你回黔北。”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他仿佛回到了曾经那个炎炎夏日的午后,穿着靓丽衣裙的安武拎着一把和她格格不的大弓跑来司天楼,赖着不走,理由是他这儿冰多风大,待着凉快。
闻泽也是如此,虽然他比任何人都更加迫切想要知许青禾的枯兰之毒从何而来,但他依旧不愿让殷筝前去。
辰天阁不如司天楼那样古朴壮丽,整的布置都比较简单素雅,殷筝跟着辰天阁的人绕过长长的回廊,最终来到了一旷阔的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