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害他险些葬悬崖的同门定然就是贼人同伙,若他能早些想起来,回来揭穿同门的真面目,定能阻止那群贼人侵占寺庙。
虽然早就听说,七大营里的南营八卫平参差不齐,却没想过差距会大到这个地步。
“贫僧曾是忘音寺的监寺,因会些医术,曾为殿诊治过。”
殷筝作为罪魁祸首站在一旁,看止忧堂堂僧,被悔恨得如俗世中人一般难掩悲痛,她心十分平静,连一心虚都没有。
唯独殷筝和
闻泽没想起来,他十岁以后就很少生病,只见过里那几个御医,十岁以前见过的御医大夫那可就太多太多了,他怎么可能每一个都记得住。
听到这话的止忧对闻泽激不已,止忧边的小和尚也觉得前这个漂亮的大哥哥是个大好人。
老和尚不仅没动,还主动朝闻泽施了一礼:“阿弥陀佛,贫僧止忧,见过太殿。”
闻泽回看了她一,见她依旧寻常的模样,越发觉得世人瞎,明明殷筝比自己更加可怕,却还有这么多人把她当成好人。
闻泽用惯了虎啸军和长夜军这种一军队,突然遇到赤卫这种混日的,难免会有落差。
闻泽:“你认识我?”
司天楼炸毁一案有关。
不曾想忘音寺已被贼人侵占,还因贼人犯的罪孽,导致这座寺庙如今只剩一空壳。
止忧长叹一气,回答闻泽:“三年前,贫僧外云游,遭了同门暗算跌落山崖,不仅受重伤,还忘了自己是谁,直到去年方才想起自己的来历,赶了回来。不曾想……”
止忧看向前方的寺庙大门,门上的忘音寺牌匾早已蒙了尘:“是贫僧来晚了。”
二十七回答他:“巧了,我们奉的也是太殿的命令。”
赤卫虽然混,但也不敢真就这么走了,便讨好地向长夜军询问,见没有长夜军搭理他们,便拿起了鸡当令箭,对长夜军:“我等可是奉太殿的命令在此看守。”
赤卫走了,那一老一小两个和尚却还在,看到不同于赤卫的长夜军,小和尚十分害怕,想拉着老和尚离开。
但后来他确定了殷筝便是主谋,就没有再过问忘音寺这边,谁知看守忘音寺的赤卫会这般玩忽职守,可疑的人都撞上门了也不仔细审问确认份,还贪图省事直接驱赶。
被抢了活的赤卫一雾,正要询问,却被二十七带人驱逐。
此言一,赤卫终于知闻泽是谁,一个个吓得脸煞白,也不敢再逗留,连忙赶回南营在城外的驻地,向上峰禀报此事。
不过对方既然能说这段鲜为人知的往事,想来不会有假,便问:“大师为何会沦落到这番境地?”
但他没有揭发殷筝的意思,并隐隐起了类似给殷筝还债的念,对止忧:“案已结,忘音寺自当还于大师,如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大师也不必客气,能帮的,我一定帮。”
他懒得和这些混浪费时间,直接就让长夜军暂时接了忘音寺的看守一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