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尧诤
于是收回了放在omega脸上的手,直接摘掉了氧气罩,在肖乃屿反应过来之前,又用这只唯一能动的右手,勾着omega的脖,将他整个人的上半带到自己面前,而后微微抬,准无误地吻上了肖乃屿的唇。
肖乃屿:“??!”
他可不想被局限在医疗械中。
这话又把肖乃屿激得落泪,他想起在车上这人和自己说的那些话,生怕他以后遇上这种事又上赶着挡在自己前,立即正:“任何时候,都该把自己的生命放在第一位,没有人值得你去舍命相护的。”
除却死生无大事,这大概就是他最大的觉悟了。
这抹熟悉的温贴上脸颊时,omega的泪如洪般涌而,直到真切地受到这抹温度,他才真的敢信前人活过来了。
死里逃生一回,才恍然觉以前于各种心态藏着掩着的往事其实都只是一团一即散的迷雾,因为自己的怯懦,这些迷雾便始终压在两人心,最后差分扬镳。
现在他可不那么傻了,也有这么直白地提及往事的底气――因为他早早就看见了乃屿左手无名指的婚戒。
太碍事了。
亲吻被迫中途结束,肖乃屿在某人呼困难之前,及时将氧气罩给他上了,红着脸微///地嗔:“你不要命了?”
直到一旁的呼机开始闪烁警示灯,omega才意识到这个深吻有多荒唐和大胆,他连忙撑起上半,傅尧诤恢复得再好现也暂时争不过他。
他费力地抬手,轻轻抚上肖乃屿的脸,发现自己前段时间给他养来的肉又不见了,这张脸原本就小,现在消瘦到自己一个巴掌都能给完全盖住了。
傅尧诤想安他,他费劲力气试图发声音,结果全被氧气罩给挡住了,
其实现在回想起来,那段日里,傅尧诤心里盛了多少和前世的自己所遭遇的如一辙的无奈与心酸呢?
傅尧诤反问:“那前世,是哪个傻替我挡的枪?”
?
肖乃屿显然是被问住了。他确实答不上来,前世的那一推于他而言是本能,也是一种解脱,那么今生这场车祸里的傅尧诤是不是也有同样的想法?他想起这段时间以来,这人在明知自己要走的况还合着自己演戏,在他说谎时也不揭穿,每日还傻呵呵地来逗自己开心。
医护人员正在病房外和姚清一步沟通病,病房里只有他和乃屿两个人,像是特意腾给自己的二人空间。
“是解脱吗?”他居然就这样问了来。
“......”某人多了几氧,又利落地摘掉氧气罩,这回声音果然清晰了很多:“...你比命重要许多。”
这个问题问得十分自然,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能把前世的这些亏欠铺陈在明面上与乃屿说。
在他泪震惊的目光中,alpha微微弯了弯睛,里面盛着劫后余生的喜悦,更是对前人满满的思念与意,他大胆地加深了这个吻。
肖乃屿的呼瞬间被这个刚刚苏醒的男人所掌控,炙的呼近距离交缠,温的唇被对方贪婪地着,信息素激在药味中,可他丝毫没有反抗,怕对方力不支还俯合着,只是泪依然疯狂地砸来,尽数砸到傅尧诤脸上,是苦的,亦泛着甘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