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我带你去治病,病治好了,我们之间,也会好起来了,会好起来的...”
“你zuo梦!”怀中人毫不留qing地戳穿他:“你以为我现在病着吗?我清醒着,我恨你,这dian毋庸置疑,你别自己骗自己了!”
“你恨我,那你来杀我!”他恳求dao:“只要你不伤害自己,怎么都可以!!!”
“......”肖乃屿忽然冷静了xia来,淡淡地dao:“你别以为我不敢。”
他确实敢,可未必真地舍得。
那把剪刀刺xia去时,他其实是清醒的,虽然最开始只是无心之失,但后来把刀zi推到贯穿的地步,则完全是他在清醒状态xia的报复行为。
可原本,他可以在这人毫无防备的时候瞄准心脏,利落地结束这一切。
可他没舍得,他到底是舍不得。
他们之间,居然走到了这般不死不休的地步。
可肖乃屿不打算让傅尧诤死,他只想自己死。
可现在“刀”不在他手中了,他无法结束这场闹剧。
拖着拖着,从秋天拖到了冬天,拖到了第一场雪,拖到了12月24号――他的生日。
傅尧诤一整天都在忙着生日的事qing,傍晚的时候,亲自驱车去取了dan糕。
他到现在都摸不清肖乃屿的kou味,dan糕也只敢定中规中矩的巧克力kou味。
肖乃屿坐在沙发上,看他忙里忙外,故意拿话刺他:“你今天这么不去墓地?”
“去墓地zuo什么?”
“去看林迟疏啊?”
傅尧诤tou也不抬地dao:“我不会再去看他的。”
肖乃屿笑了笑,又说:“你记错日期了,你说的嘛,我的生日在8月24号。”
傅尧诤手上的动作停了xia来:“12月24,我现在记得了,从今以后我只记你的生日。”
肖乃屿偏tou看向外面大雪,心dao这话如果早说一年,他还愿意信三分,如今,连一分都不会信了。
“乃屿,过来chui蜡烛吧。”
肖乃屿很给面zi地从沙发上起shen,他确实有一个心愿。
他对着那个“22”形状的蜡烛许愿:“我只想去见我的孩zi。”
蜡烛顺利地被chui灭,像是这个愿望不日后也能实现一样。
傅尧诤不知dao他许了什么愿,也不敢问。他见Omega没有动手切dan糕的意思,便亲自起shen为其代劳,把dan糕上缀着的一颗大草莓分给了肖乃屿,而后才给自己切了一小块――他没什么胃kou,也确实不ai吃甜的shiwu。
“你这两个月在家里闷坏了,这回去F国,我先带你去旅游吧。见医生的事qing可以稍微往后推一推,不急。”
肖乃屿用刀zi/叉走了dan糕上的大草莓,毫不避讳地说:“国nei的医生拿我这个jing1/神/病没办法了对吧?”
“......”傅尧诤an住他搅拌dan糕的手,严肃了几分:“你别这么说自己。”
“收起你这副恶心的表qing。”他甩开对方的手,厌恶地dao:“我的病,就是每天被你这么恶心chu来的。”
“.......”
“你这样固执地想治好我,无非就是希望以前那个ai你ai到尘埃里的肖乃屿回来,回来继续乖乖zuo小替shen,乖乖任你糟/践,乖乖跪xia来tian/你嘛。”
“我没有!”
“我看需要医生的人是你才对,你觉得我这种状态是病,可我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