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空气以冲淡翻的疼痛,熬过去的最佳方式是闭嘴静等,但他突然抬起,死死盯着镜里老旧的自己,讥讽:“屋十造。我才发现以你现在的状态,还没资格和另一只白化种死斗、交,你能支谁?嘻嘻,你只被先祖支。你弱得实在是太令我恶心了,你需要一儿教训。”
说话的方式很奇怪,仿佛镜中的自己也是活着的屋十造,替代刚刚泪的屋十造承受屋十造的讥笑。
他以无力俯趴的姿态嬉笑起来,笑得巴咯噔咯噔撞在台面上,突然,他猛地发力攀附镜面,手掌轻拢有在收力,但一绽起于手臂的青筋和紫血,足以说明他有多用力,他笑得血红的牙龈:
“现在是我实施惩罚的回合,屋十造。”已经不是幻想着成年白化种陈楚航自了,而是在惩戒。
也就是尾音消散的同时,龙尾充作由到得可怖的雄,模拟交动作前后起来,啪叽!森寒鳞片全覆盖的尾巴狠狠一撞,屋十造只觉得自发附于其上的肉被残暴地甩开,前方的媚肉抵挡不住前趋势转变而来的冲力,立刻破开细细密密的伤——被鳞片划伤的,鲜血滴滴答答浸鳞片隙,却本不到里边儿去。
前受到了最紧致的阻碍,噗地一声自外,屋十造自镜里看见,白着的尾巴全是红着来的,反着捋伤的二次伤害带来的疼痛更加尖锐,每一小的痛楚跟着鲜血汇合一,在尾尖完全,立刻缩合紧贴,伤黏上伤,破错位袭击另一伤时,达到巅峰!
“啊啊啊啊!”屋十造一次哀叫声,但惩戒他自己的自己支着龙尾一刻不停,在哀叫中再次一到底!
啊。
已经没办法叫来了。
血已经凝固了,无法给提供力量,而已经被彻底麻痹,僵直在半空中。
的时候,生来自带古老划痕的鳞片以一种纯粹的审判恶意研磨过破的生腔,捣一生理分的淫和鲜血,而后边不断的龙尾只会越发大,把甬里的所有堵得严严实实,以一巨力推动着它们前,在又到的时候,那最为脆弱的地方被血惊涛骇浪般冲击,甚至想往禁地蔓延,那酸胀疼痛的觉不断冲刷同一个地方,又令人惊恐。
但龙尾只是缓缓地退,而且不是直直,是回形弯曲着退——也就相当于是,龙尾折成两半,他的里同时存在着两巨。
啊。啊。啊。他想哀嚎,但嚎不来。
他只能睁睁受着的支权失,睁睁看着镜里的自己张大了嘴,满腔蛛网般的银丝里,短而的人类变成了长而生长着倒刺的龙,颅肉绽开狰狞龙角生,柔的肤爬满裂纹再往两边延伸为充斥着苍老细纹的龙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