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梨两瞪得骨碌碌的,抗拒之意明显,但是没办法,程玉特别固执,当晚就拉着周非凉在门等她。
黎梨一笑,“我只是觉得凉好吃。你不吃可惜了,是我们学校当年那个味。”
黎梨后来找程玉,让他帮忙向周非凉转达歉意。
黎梨烦躁,试探着,“那行吧。今晚自习,校门见我请你们吃凉!但大少爷不领我就没办法了……”
靠……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早更,么么哒。
午睡的男生半脸,但怒发冲冠中,拉不脸来歉,气冲冲的就走了。
“这就是求包的目的?”他一觉醒来,好像变成个好奇宝宝。
“你这什么神,给我送行?”他挑眉,终于绪有些起伏了。
“明知故问。”
黎梨穿了一件墨绿的睡裙,黑长发挽在脑后,脸上未沾粉黛,白皙通透的肤,眸底净,漾着笑意,纯纯粹粹的样,朝他问早安,“凉爷要起床了吗。需不需要我回避?”
黎梨哪肯,莫名其妙跟一个完全不熟的男生歉,很有搭讪嫌疑,她拒绝,“你朋友不会那么小气吧。算了,就当这件事没发生。他不会放心上。”
醒来时,男人眉间痕迹簇的很深,仿佛一座山丘,阴郁而孤僻。
“我给你盛一碗。”
“你好像不生气?”
程玉莫名其妙望着她笑,搞得黎梨很奇怪。
“哪来的凉?”他轻轻一问,平淡又冷漠的眸注视着她的睛。
他漆黑的眸质疑着她,仿佛在问,昨晚说好的伺候呢?
程玉笑完后说,“你自己跟他歉。”
黎梨觉得他似乎要看她到天荒地老,但心里提醒自己,这是幻觉。
旁边有一个咀嚼的声音,但是飘着怪味,令他更加不适。
那个男生不是别人,他叫周非凉。
黎梨耐心回复
黎梨笑,“生什么气。我还得借着您的东风,打层次圈,好找个老实人上岸嫁了。怎么敢得罪您。”
至少他还能保持最后一良知,让她对逝去的青有个念想。
“你错了。”程玉收起笑意,正经说,“他非常小气。”
她看到忽明忽暗光线中,那男生凸来的结,和等待中心思不外的侧颜,就觉得一阵大。
晨光微熹中,那个女人蹲在床边,端着一个碗,朝他一举,笑着,“吃凉吗?回味少年时代。”
这是黎梨对周非凉第二印象。
“不用。就这碗。”他起,低发现自己衬衫没脱,长更加不用说,好心的给他脱了鞋算她的最大慈悲,“这叫伺候?”
当然,伏法的同时,劝降也是一种艺术。
周非凉:“……”
同床同梦?
“我抱你了?”
难搞。
程玉一句话堵死她路:“他最喜吃凉了,谢谢你。”
她希望他坦白从宽,如果真有对峙的那一天。
忽地,那个咀嚼的声音停顿,怪味移到他鼻尖,他不可思议一挑眉,彻底清醒了。
☆、书
“江中离这里飞机隔五个小时,确定是那种味?”
黎梨赏了他一个大白,“我也要能挣脱您的臂膀再说。”
……
不能因为昨晚失态,彼此抱在一起睡了一觉,就对他这张无害的脸更多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