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梨突然惊呼一声:“我钱包好像掉外了,不好意思,我得回去找一。”
对方不吱声。
茶几上零零散散摆着一些他们正在的,黎梨不敢兴趣,这种大暴雨天动,抓些小鱼小虾没意思。
到达八楼,会所备用电源已启动。
“只要你想,我两块也给。”
这一刻,黎梨忽地恍惚,“帅哥声音耳熟,以前照顾过我生意?”
毒品这玩儿意,一沾上最后都是穿肚烂收场。
“真的?”男人似惊喜,不过语气听上去却有些嘲讽。
说完,也不关心后人反应。
闪了楼梯间,穿着跟鞋,几乎健步如飞楼。
那个已经得上的光男叫哥,打着赤膊,油腻腻的肉堆积在肚上,朝她一伸手,“妞,是你买货?”
开过两百的价格,黎梨觉自己的貌被亵渎了。
黎梨轻笑一声,不客气揽住对方,在黑暗中,另一只手也搭上男人的臂弯,然后私判断指腹这衬衫质地没私人定制师的工剪裁难以成形,豪气如斯却只睡两百的妞,未免信开河了些。
屋更加雪亮。
窗外闪电如火树银花往上空爬升。
黎梨抱歉一笑,“不好意思,这地方得有会员带着来,我才傍上一个帅哥,耽误了。”
黎梨懒得跟陌生人解释自己的尔反尔,只觉得撩差不多,可以了,笑着风万种:“去吧,外面怪冷的。”
“八楼,八楼。”耳麦里传来韩奕铭的声音。
“阿林给她看!”
“对,是我。”黎梨拎着包走近,“不过就这些呀,我要很多的。”
到了楼上,这位摸黑而行,却宛如开了夜视的大佬,将她带到一间房间门。
要问从警三年黎梨最怕什么,当然是卧底时被两了。
临到房门状况,客人心可想而知的不妙。
“哥,”黎梨嗲着音,“让我看看你的货吧,东西好钱都不是问题。”
两男一女目光幽深盯着她手上的三沓钞票。
黎梨轻声应:“知了。”
黎梨习以为常,懒散一转,朝后摇手:“您不用等了,抱歉!”
对方两男一女,都是一脸凶相的瞪她。
他看她上白白的,适合在床上,这大暴雨天,淋得我见犹怜,为买这东西,都让他心疼了。
她嘴角笑着,维持失足女的艳丽气派,“哥别气。”这边却动脚步,“哎呀”一声,从包中掉落三沓钞票,“不好意思,心急了。”
“我不喜猜。”男人失笑时,声音清冽,隔着电闪雷鸣声清晰传到了她耳朵里。
对方却恼了,对她咆哮:“你还要求很多咧,现在就一,我看你能底朝天不!”
“完这支烟。”男人倒是个环保的,大雨磅礴,持在外完烟,将烟碾石盖上,然后忽然朝她挎臂弯,竟然让她挽住他。
一个小包厢坐着的人就是她的“卖家”。
哥一时激动,饶了她的狂言,说:“真来买货?”
“不敢。”男人笑,“我只上两百的妞。你显然不是。”
她弯腰捡钱。
那个叫阿林的男人立即从柜中拎一个黑包,拉链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