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就是蹲着,这么一晃也跟着晃了,就在她不小心往后倒的时候,季诚一把抱住了她,拉着她的手臂把她往怀里带。
薛卉指着箱说:“在里面,你自己拿。”
季老爷一边睁一只闭一只放纵他,另一边让赵伟业把考完的季诚叫回来,打着他住院需要人陪的名义,实则教了他很多公司里的事。
薛卉兴地和他蹲在一起,不负他所望地从箱里把那条黑的围巾拿来,不等季诚有反应,往他脖上绕了几圈,边绕边说:“这是我亲手织的,想不到吧,为了它我可是好几个晚上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你还凶我!看在你是寿星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了,你以后要天天围着它呀,我没同意之前,不准取来。”
季老爷起初也不相信是季弘,所以他假装不会说话,实则一直在暗中观察他。他发现自从他不行以后,季弘越来越变本加厉,还妄想拉拢季氏的员工。
季诚结动了动,好半天说不话来。
“你的礼,我很喜。”
季老爷全程没有参与,季弘来找过他几次,季老爷都没有见他,甚至连家门都没有让他。
季诚垂,在她脸颊上亲了亲:“卉卉,谢谢你。”
薛卉趴在他怀里,听到他说喜,她这几天熬的夜忽然就变得值得了。
季弘没有来。
季诚抬看她。
这半个月来,季弘不知联系了多少人,都找不到他。
早在他住院醒来的那段时间,他的主治医生就和他说过,他的病不是偶然,而是有人刻意的。那个人仗着自己懂一医学知识,半年多来经常偷偷把他吃的药给换了,换成了无法治病的维生素片,这才导致了他的病越来越重。
她抬起,学着他的样在他的侧脸上也亲了一:“不客气,应该的。”
“……”
吃饭的时候薛卉听他们聊天,无意中说到季弘之前投资的那个项目。季弘不信她爸爸给的合同,千挑万选的合伙人,在他给那边打了定金之后,对方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
她箱的密码他知,锁一开,“啪嗒”一声,先看到了上面放着一团黑的绒绒的东西,一半看起来还好,另一半看着就有些歪歪扭扭的。
季诚的这个生日过得并没有薛卉想象中的那么隆重,据说季老爷原本是打算请很多朋友回家给季诚庆祝一的,但是季诚没同意,最后给他过生日的也就只有薛卉和季老爷,还有李叔和赵伯伯几个人。
说着说着,赵伟业叹了声:“季弘也算是自作自受,老爷对他那么好,他却不知足,妄想把季
在这方面,季诚很有天赋,一学就会,季弘尝试着拉走的那些人,都被他偷偷地说服了。
季弘当初投资这个项目,其实是孤注一掷的,他几乎把自己所有的积蓄都丢去了,还搭上了季氏的一笔资金。现在项目毁了,对方跑路了,别说继续行了,就算把人找回来,只怕钱也回不来了。
因为这件事,董事会最近一直在季弘离开季氏。
别人可能不知,但是季老爷却是清楚得很。
季诚想不明白她在搞什么,把她带到一边,蹲来开她的箱。
“你怎么不说话?”薛卉挥手在他前晃。